許大茂和易中海打完招呼後,急匆匆地就推著自行車回到家中。剛一進門,就瞧見婁曉娥正彎著腰在屋子裡忙活著收拾東西。
他喘著粗氣,大聲說道:“曉娥,我回來了。”
婁曉娥聞聲停下手中的活計,直起身子轉過頭看向他,滿臉疑惑地問:“你這風風火火,到底咋啦?”
許大茂一邊趕忙放下手裡拎著的東西,一邊匆忙回道:“我剛在廠裡聽說了點事兒,得去找嚴逍遙說道說道,先不跟你細講了。”
婁曉娥皺了皺眉頭,一臉嗔怪道:“啥事兒這麼著急?連口水都顧不上喝。”
許大茂心急地擺了擺手,說:“回來再跟你解釋,我先走了啊。”
說完,也不等婁曉娥回應,就又火急火燎地往嚴逍遙家中跑去。
原來,許大茂今天才從鄉下公社裡放完電影回來。一回到宣傳科,就聽見屋裡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大家都在興致勃勃地議論著什麼。
他好奇地湊近一聽,竟然是大家都在八卦自己院子裡的嚴逍遙、易中海還有傻柱三人。這瞬間就把他強烈的好奇心給徹底勾了起來。
許大茂趕忙從口袋裡掏出煙,滿臉堆笑地給大夥散了一圈,隨後迫不及待地追問:“各位,快給我講講,具體到底是啥情況?”
宣傳科的人接過他的煙後,瞧著他那一臉茫然不知的模樣,瞬間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化身成金牌解說員,爭先恐後地給他講解著中午食堂發生的事情。
等宣傳科的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說完了,許大茂不禁暗自咋舌,心中滿是驚訝。
他心裡想著,沒想到嚴逍遙這小子藏得還挺深,這麼多年都沒發現他武力值這麼高,居然隻用一招就乾脆利落地解決掉了傻柱。
而且楊廠長和李廠長居然對他如此看重,要知道以前傻柱每次犯事,那可都是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沒想到這次居然不單單隻罰了傻柱,還連帶著處罰了易中海。
許大茂回想起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都被傻柱欺負,而且每次易中海都出來裝老好人,扯偏架,早就對易中海心生不滿。隻可惜他是廠裡少有的八級工,自己一直也對付不了他。
所以在聽到易中海和傻柱被處罰後,許大茂頓時覺得渾身暢快,仿佛積壓在心頭多年的陰霾一下子消散了許多,整個人心情都好了起來,像是剛和鄉下的小寡婦來了一場友誼賽。
他又尋思著,既然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這麼看重嚴逍遙,自己不如多和他拉拉關係。到時候讓嚴逍遙在領導麵前為自己美言幾句,以後說不定還能讓自己也當個小領導過過癮。
而且許大茂也想著,每次自己和傻柱發生矛盾,一大爺易中海就扯偏架,正好嚴逍遙現在和他們倆都有矛盾,就想拉他當隊友。這樣以後也沒那麼容易被傻柱打和被易中海針對了。
所以這才一回家,連口氣都沒喘勻,就慌忙火急地往嚴逍遙家趕去。
結果剛到通往嚴逍遙家跨院的月亮門處,許大茂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老大。
原本熟悉的月亮門竟然被改造了一番,不僅模樣大變,而且還憑空多了一扇嶄新的大門,那門上還明晃晃地鎖著一把大鎖,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冷冽的光。
許大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人都有點傻眼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這咋回事了啊?怎麼自己就是去下麵的公社放了幾天電影,這回來都大變樣了啊?”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再看時,那扇門依舊穩穩地立在那裡。
滿臉懵逼的許大茂,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最終隻能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解,一臉懵逼地轉身回家了。
一進家門,他就迫不及待地問婁曉娥:“曉娥,這嚴逍遙家是咋回事啊?怎麼到他家去的月亮門上多了一扇門啊?”
婁曉娥聽著眼前滿臉急迫的許大茂,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柳眉倒豎,破口大罵道:“許大茂,你這都幾天不在家了,回來第一件事居然不是關心自己家老婆,而是去關心嚴逍遙,你啥意思啊?”
“而且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嚴逍遙了?我記得你以前壓根就沒搭理過人家呢!”婁曉娥滿臉的疑惑,目光緊緊地盯著許大茂,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
許大茂結婚後都被婁曉娥罵習慣了,對此也沒放在心上。
他急得在屋裡來回踱步,焦急地說道:“曉娥,你先彆發火。我這不是看嚴逍遙現在也進軋鋼廠上班了嘛,而且廠裡的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還非常看重他。”
“我這不是尋思著和他多親近親近嘛,到時候讓他在領導麵前為我多美言幾句,說不定能讓我也當個小領導,咱們的日子不就能越過越好了?”
婁曉娥聽完後,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深深的瞧不起,心裡暗自腹誹:要知道以前軋鋼廠還是她家的呢,要不是父母想找個貧農中和下家庭成分,自己怎麼可能看得上他許大茂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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