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話後,眉頭緊緊皺起,一臉的凝重,勸解道:“柱子啊,你切勿衝動。現今嚴逍遙風頭正勁,廠裡的領導對他熱情有加,咱們此時去找他的麻煩,那無疑是自找麻煩、自討苦吃。”
“我看呐,咱們先等段時間,等到時候廠裡領導對他的那股熱乎勁兒消退一些,再動手更妥當些。”
易中海稍作停頓,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接著說道:“再者,這嚴逍遙和街道辦的王主任關係還頗為不錯。若要對付他,咱們必須下狠手,絕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不然,一旦讓他緩過勁來,咱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傻柱和易中海在回來的路上,兩人的臉色均陰沉得猶如烏雲密布。
傻柱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大爺,咱們絕對不能輕饒了那嚴逍遙,您快給我想想辦法,怎樣才能好好地收拾他一頓!”
易中海陰沉著麵龐,目光中滿是算計的神色,緩緩開口道:“柱子啊,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我琢磨琢磨啊……”他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接著說:“首先得把他的底細摸清楚,找出他的弱點所在。”
傻柱聽了,忙不迭地點頭,應和道:“對,對,一定要把他的弱點找出來!”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路上都在絞儘腦汁地探討著如何對付嚴逍遙。
終於,易中海把傻柱送到了家門口。他停下腳步,看著傻柱說道:“柱子,我已替你在廠子裡請好假了,這兩天你就在家好好養病。我就請了半天假,等會兒還得去廠裡上班,這就先走了。”
言罷,易中海便匆匆轉身,邁著略顯匆忙的步伐離去。
易中海走後,傻柱獨自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臉色陰沉得令人心悸。
他每呼吸一次,胸前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這疼痛猶如火上澆油,使得他心中對嚴逍遙的怨恨愈發強烈。
“嚴逍遙,你給我等著!”傻柱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眼神中滿是凶狠與決絕。
他越想越氣,拳頭死死地攥著床單,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你算個清清楚楚,非得讓你也嘗嘗這痛苦的滋味不可!”傻柱在心底暗暗發誓,恨不能即刻起身去找嚴逍遙報仇。
易中海回到廠裡後,麵色陰沉如水,徑直奔向車間。
他的目光在車間裡快速掃了一圈,發現秦淮茹不在工位上,便心急火燎地去詢問車間主任,眉頭緊皺,說道:“主任,秦淮茹怎麼沒來上班?我早上還見她出門來著。”
車間主任有些詫異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奇怪地問道:“你和秦淮茹不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嗎?她昨日就被調到醫務室去給新來的嚴醫生打下手、幫忙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易中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仿佛被一層厚厚的寒霜所覆蓋。
他的內心瞬間被惱怒填滿,那怒火直往上躥,但又不好當場發作,隻能強忍著,應付車間主任道:“哦,這樣啊,可能是我給忘了。”
說完,便黑著臉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心底暗自咒罵著嚴逍遙。他一邊乾活,一邊在心裡謀劃著該怎麼對付這個令他不順心的家夥。
易中海想到嚴逍遙剛來廠裡上班,居然就能將秦淮茹調到醫務室,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他深知如此一來,秦淮茹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這怎麼可以!”他在心底怒吼著,越想越覺得焦慮不安。對嚴逍遙的厭惡如同瘋長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壞了我的好事!”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暗中算計嚴逍遙,把他趕出院子,絕不能讓他破壞自己精心籌謀的養老大計。
整個下午,易中海都心不在焉,腦海中不斷翻騰著各種對付嚴逍遙的念頭。
以至於他工作時完全不在狀態,手中的活兒也是做得亂七八糟。結果,今天的良品率也直線下降。
下班的時候,車間主任黑著臉,對著易中海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批評:“易中海,你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心思都飛到哪兒去了?看看這良品率,你還想不想乾了?”
易中海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聽著批評,一聲都不敢吭。但他心裡想的卻是如何對付嚴逍遙,對主任的責罵根本沒往心裡去。
易中海滿肚子氣地回到了四合院,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院門,眼神中滿是憤懣。
此時,正守在門口的三大爺,看到易中海回來了,還想和他問聲好,混根煙抽抽。
滿臉堆笑地上前跟他打招呼:“老易啊,你今日回來得挺早!”然而,易中海仿若未聞,徑直從三大爺身旁走過,連個眼神都未曾給予。
三大爺望著易中海的背影,忍不住小聲嘟囔道:“這易中海今天莫非是吃錯藥了?跟他打招呼都不理睬。我好心問候,他倒好,擺個臭臉。哼,有啥好神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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