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婁曉娥又把兩人的杯子放在一塊兒比了比。
嬌憨道:“瞧見沒,這會兒一樣多啦,咱倆誰都不吃虧。”
看著有點醉醺醺的婁曉娥,嚴逍遙無奈地搖搖頭。
心裡暗歎,本來女人就不太講道理,這喝多酒的女人,更是沒法跟她講理了。
隻好笑笑,寵溺地說道:“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來,咱倆再喝一口。”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把杯中的最後一口酒也喝完了。
嚴逍遙點了一根煙,聽著已然醉意上頭的婁曉娥不停地嘮叨。
她傾訴著這些年過得有多麼不痛快,院子裡連個能說上貼心話的人都沒兩個。
接著又開始吐槽許大茂這個壞種,長得磕磣不說,還拿著她的錢,到處拈花惹草。
還說自己早就知道許大茂經常在外麵胡搞的,隻是懶得去管罷了。
嚴逍遙沒多言語,就那麼默默地抽著煙。
給她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樹洞,讓她儘情傾倒心中積壓的鬱悶之氣。
忽然,婁曉娥伸手就把嚴逍遙嘴上叼著的煙,給搶了過去。
眯蒙著雙眼說道:“這玩意兒有什麼好抽的,我看你這一根接一根的。”
說完,就將煙塞進自己嘴裡,用力吸了一口。
“咳、咳、咳”
從沒抽過煙的婁曉娥,一下子被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趕緊把手裡的煙扔地上,使勁踩了幾腳。
委屈巴巴的說道。
“咦
這玩意兒,可真難抽!”
嚴逍遙趕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幫她拍打著後背。
責備道:“你說說你,這不沒事找事嘛!”
“看看,現在被嗆著了吧!”
婁曉娥依偎在嚴逍遙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聽著他滿是飽含關心的責備話語,心裡開心極了。
自從嫁給許大茂以後,已經很久沒體會過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了。
許大茂隻有沒錢花的時候,才在自己麵前裝深情,一拿到錢,立馬就換了副嘴臉。
自己每次難過,回家跟父母訴苦,爸媽不但不安慰,還總是教訓自己,讓自己多忍著,學會適應。
說自家現在情況不好,隻能和這些貧農綜合下成分,才能安全點,讓自己彆那麼任性。
可是,他們怎麼不想想自己在許大茂家過的啥日子。
自己回家就是想讓他們安慰安慰,知道家裡的情況,也沒想跟許大茂離婚,就是想找他們訴訴苦而已。
嚴逍遙給她輕輕拍打了許久,原本還打算問問婁曉娥有沒有好一些。
結果低頭一看,婁曉娥正滿臉幸福的在自己懷裡傻笑。
把嚴逍遙給弄得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