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從傻柱家出來後,扭頭就奔劉海忠家去了。
才走到劉海忠家門口,易中海就扯著嗓子喊。
“他二大爺啊,這會兒大夥估計都在家忙著做飯呢。”
“趁大家都在,趕緊讓你家那倆小子,挨家挨戶去通知一下。告訴大夥等會兒吃完飯,過來開全院大會。”
劉海忠早就盼著在開會的時候,刷刷官威了。昨天易中海走後,他還特意花了1塊錢,讓閻埠貴給他寫了個演講稿,在屋裡背了一宿。
易中海話剛說完,劉海忠就迫不及待地朝屋裡吼起來:“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還不趕緊給我死出來!”
“整天就知道窩在裡頭,想乾啥?等著長蛆啊?我養你們有啥用?一天到晚就曉得偷懶!還不麻溜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們!”
好家夥!
就劉海忠這大嗓門,屋裡都有回音了,吼得易中海腦瓜子都嗡嗡作響了。
而劉家兄弟倆,還沒等屋裡的回音散去,就戰戰兢兢地跑了出來,瑟瑟發抖的站在了劉海忠的麵前。
劉海忠緊接著就給兄弟倆下命令。
“你們趕緊去通知院子裡的住戶,就說中午開全院大會,讓他們早點吃完飯過來,彆磨磨蹭蹭的。”
兩兄弟等他說完後,趕緊撒開腳丫子就跑了出去。
出門後,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視一眼。
劉光福猶猶豫豫地說:“哥,咱們要不要跟嚴逍遙說一聲啊?”
劉光天皺著眉頭想了會兒,然後一咬牙。
“光福,咱們在這院子裡這麼多年,天天被劉海忠打罵,還經常挨餓。你瞅瞅,有誰可憐過咱們,給過咱們一口吃的?”
“既然咱們吃了嚴逍遙的東西,那就得念著他這份情。我先去喊三大爺,你跑快點去他家跟他說下,讓他等會兒也有個準備。”
劉光福聽完,用力點了點頭。
“好的,那我現在就過去跟嚴逍遙說下。”說完,撒開腿就往嚴逍遙家跑去。
劉光福一路狂奔,跑到後院時,已經氣喘籲籲的了。
畢竟劉海忠一直不待見他倆,每天就給那麼點吃的,保證餓不死就行了,所以身體虛得很。
在嚴逍遙家門口喘了幾口氣,就扯著嗓子喊:“嚴逍遙,你在家不?我爹讓我來通知你,說中午吃完飯開全院大會。”
嚴逍遙聽到聲音,從屋裡走了出來。
隻見劉光福腦門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嚴逍遙給他遞了根煙,問道:“光福啊,這次開會又是個什麼情況啊?”
劉光福彎著腰,雙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煙後,接著又小心地往後瞅了瞅。
這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你等會兒開會小心點兒。一大爺昨天晚上到我家和我爹商量來著,準備今天開全院大會,逼你把你家廁所給讓出來,讓大夥以後上廁所都到你家來。”
“哦,對了。後來我爹還讓我們把三大爺也叫來了,他們還一人給了三大爺五塊錢呢。”
說到這兒,劉光福的臉上滿是不忿。
兄弟倆昨晚心裡就很不痛快,劉海忠平時在家對他們苛刻得很,從來就沒讓他們吃過飽飯。
結果給三大爺錢的時候倒是大方得很,一給就是五塊錢。要是這五塊錢拿去買棒子麵,都夠他們兄弟倆吃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說完後,劉光福直起腰,準備接著去通知其他的住戶。
嚴逍遙伸手攔住他,從兜裡又掏出10塊錢塞給他,說道:“今兒謝謝你了,下次院子裡有啥事兒,還是記得過來先跟我說下。”
劉光福對著嚴逍遙一陣感謝後,就興高采烈的走了,想著等會就和他哥溜出去,吃點好的。
嚴逍遙轉身回了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煙。
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暗自罵道:這踏馬真是三位大爺,天天吃飽了沒事乾,淨瞎折騰,真踏馬討人嫌。
用腳想,都知道這肯定是易中海想出來的損招,想玩道德綁架。
嚴逍遙隻能說易中海怕不是在想屁吃。
身為一個後世來人,早就被各種pua給弄得鐵石心腸了。
對易中海所謂的道德綁架,隻能說句嗬嗬了。反正自己又不需要和他們之間有什麼交集,正好這次過後,以後就更沒人來煩自己了。
倒是挺希望,這些禽獸們敢把自己跨院門上的兩塊牌子給砸了。
到時候,全踏馬給送進去勞改。
又忍不住吐槽。
槽,要說易中海找我麻煩倒也正常,可這特麼劉海忠又是怎麼回事?我這段時間都沒搭理他,吃錯藥了吧?居然還拿錢賄賂閻埠貴。
還有這閻埠貴也是個奇葩,真他娘的是吃飽飯就罵廚子了。這才剛在自己這搞了點油水,就經不起易中海他們的誘惑了。
果然,大家說的都沒錯,這踏馬就是滿院子的禽獸,真是一點臉都不能給他們。
看來還是得像個法子,一次就把這些人給弄怕了,省的以後天天和這些禽獸們扯皮拉筋的。
特彆是這個易中海,得想法子把他給搞死搞殘了,也算是給這些禽獸們來個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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