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望著這喧鬨混亂的場景,眉頭緊皺,隻能無奈地扯著嗓子喊道:“好了,大夥都安靜一下!”
連著喊了好幾嗓子,下麵的人終歸還是忌憚易中海平日積累下來的威嚴,逐漸安靜了下來。
易中海見大夥總算是安靜了,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咱們今天的全院大會就正式開始了。”
說完,他又轉頭象征性地問了下劉海忠和閻埠貴:“二位,你們瞧瞧還有啥要說的不?要是沒有,那我可就接著講了。”
閻埠貴心裡早就後悔摻和這事兒了,哪還有心思說話,連忙擺了擺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劉海忠本來還在旁邊氣鼓鼓地坐著,聽到易中海的話,“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昨晚背了一整晚的稿子,可不就盼著這一刻嘛。
隨後,他故作姿態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接著就搖頭晃腦地念起了演講稿。
誰知道,這劉海忠在台上神神叨叨地念了好幾分鐘,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嚴逍遙聽得都快打瞌睡了。
槽……
看來閻埠貴這老東西,肯定沒少收劉海忠的錢!
居然給他整了這麼一大篇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也不嫌累得慌。
嚴逍遙實在不想再陪這群禽獸們浪費時間了。
“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打斷了正在那自我陶醉的劉海忠。
朝著坐在台上的三個奇葩說道:“你們要是有啥事就痛快點,彆在這兒跟念經似的,再聽下去,我都要睡著了。”
正沉浸在當官的快感中的劉海忠,被嚴逍遙這麼一打斷,瞬間就急眼了,扯著嗓子大聲吼道:“嚴逍遙,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剛才就是一群人等你一個,現在我這二大爺在台上發表重要講話,你又在下麵搗亂,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個院子裡待下去了啊!”
嚴逍遙一臉無語地看著劉海忠,忍不住吐槽:“這他娘的還真把自己當成大領導了啊!你說把老子趕出去,就真能把老子趕出去似的!”
“可拉倒吧!彆說是你劉海忠,就算你們三個加一塊兒有這能耐,上次就把我給攆出去了,還用得著在這兒浪費時間嗎?”
接著,嚴逍遙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也彆在這裝模作樣了。你今天打的什麼主意,不用我挑明了吧!你就彆在這想瞎了心了。”
“瞧著我那跨院門上釘著的兩塊牌子沒,你們要是敢硬闖,我保管把你們都給送到勞教所去挖石頭去。”
說完,扭頭就往後院走去。
易中海趕忙喊道:“嚴逍遙,你這人怎麼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大夥就是想用下你家廁所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你有必要這樣嗎?”
“你這孩子也真是,你爸媽都是為人民群眾犧牲的,你咋就不知道學學他們的奉獻精神呢!”
院子裡的那些禽獸們,這才知道今天開會是為了這事兒。
也跟著瞎起哄,紛紛附和起來。
嚴逍遙本來是不想再跟他們多廢話的,沒想到這群禽獸竟然厚顏無恥地拿前身的父母來說事,這一下可把他徹底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