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很一聽這話,趕緊把捂著鼻子的手放下來,掏出煙,給嚴逍遙遞了一根。
扣著腦袋,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這不是剛才一著急,給忘了嘛!
你稍等會兒,馬上就好。”
說完。
他就朝正在旁邊狂吐不止的小王和小李走過去,在兩人屁股上踢了一腳。
大聲吼到:“你們倆個憨貨,還不趕緊去提兩桶水過來,給這倆禍害衝一下,不然人家嚴醫生咋給他們處理傷口啊?”
小王和小李一聽這話,頓時麵麵相覷,隻能一臉苦逼地去提水了。
提水的時候,小王還吐槽道:“小李,這次可真是被你小子給坑慘了。要不是前天劉科長上廁所的時候,你非拉著我一起往糞坑裡丟炮仗,咱倆今天也不會被劉科長這麼折騰。
不行,你小子害得我這麼慘。
要是沒兩包牡丹安慰下我這幼小的心靈,我可跟你沒完。”
小李聽了,也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哈哈這事兒確實怪我。不過你放心,等過兩天我小舅消氣了,我就去他辦公室給你順兩包好煙出來,好好補償一下你這幼小的心靈。”
“哈哈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食言的話,我就把你小時候尿床的事兒全給抖摟出去。”小王威脅道。
兩人都是一個院子長大的,關係好得很,小王剛才也就是隨口敲詐下而已。
沒一會兒。
兩人提了好幾趟水,拎著水桶就往劉海忠和傻柱身上倒,把他倆從頭到腳澆了個通透。
這會兒都快過年了,就四九城這天氣,穿著棉衣都冷颼颼的。
傻柱和劉海忠兩人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至於心飛沒飛揚,那就隻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了。
反正,劉海忠這會兒都感覺剛才被擊穿的手腕,都沒那麼疼了。
至於傻柱就更彆提了。
剛才都已經昏過去了,現在又被凍醒了。
這會兒正上下牙打著顫呢,渾身哆嗦個不停,臉上一片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就連頭上流的血,被冷風這麼一吹,都快結冰了。
劉得很見兩人身上稍微乾淨了一點,而且傻柱的情況看起來也有點兒不對勁。
趕緊把手裡還剩半截的煙掐了,放在煙盒裡。
朝嚴逍遙催促道:“老弟,這水也衝了,你就趕緊先給他們處理一下吧!可千萬彆讓這兩禍害,死咱廠了。”
見狀。
嚴逍遙也隻能捂著鼻子,硬著頭皮上前去給兩人處理傷口。
走近一看。
隻見傻柱這頭頂上的皮都被削掉了一塊,天靈蓋的骨頭都露出來了,而且還能明顯看到裂痕。
要知道,這天靈蓋的骨頭可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居然都被劉海忠給打裂開了。
可想而知,劉海忠下手有多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