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閻埠貴被嚇得一整晚都沒怎麼好好合過眼,清晨四五點,聽到外麵傳來雞叫了,立馬就穿上衣服,胡亂抹了把臉後,便火急火燎地摸黑出門了。
結果,閻埠貴前腳剛邁進張瞎子家,還沒來得及找他理論呢,易中海就緊隨其後走了進來,兩人瞬間撞了個正著。
閻埠貴馬上驚訝地問道:“老易,你怎麼也一大早就跑過來了啊?難不成,你也遇到啥邪乎事兒了?”
易中海同樣擔驚受怕了一整晚,沒怎麼睡安穩,此時哪有心思跟閻埠貴閒聊啊!
他看都沒看閻埠貴一眼,就氣衝衝地朝張瞎子質問道:“你昨晚為啥沒來啊?我還特意等你等到大半夜,你怎麼能收錢不辦事兒呢?這可太不地道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一臉震驚地看向張瞎子。
愣了一下後,趕緊扯著易中海僅剩的那隻胳膊,急忙問道:“老易啊,你該不會也是因為院子裡發生的怪事兒,才來找他去解決的吧?
我昨天為了這事兒,可是一大早就來找過他了,還給了他五塊錢呢!你該不會又給了一次錢吧?”
易中海現在實在沒心情搭理閻埠貴,頓時煩躁地甩開他的手,皺著眉頭說道:“你放心,我找張瞎子的目的跟你不一樣,咱倆各找各的,行不?”
張瞎子也沒想到兩人會這麼巧同時找上門來。特彆是聽到剛才閻埠貴說的那話,生怕兩人會找他退錢。不過,聽完易中海的話後,他頓時又鬆了一口氣。
連忙解釋道:“您二位可真是冤枉我了,昨晚這事兒真不能怪我呀!昨天閻埠貴走的時候,他特意囑咐過我,說會在門口等我的。
可昨天晚上,我見外麵天色暗下來後,就提著吃飯的家夥,一路提心吊膽地去了你們四合院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到閻埠貴的人影啊!
後來我見實在沒人出來,而且還差點兒被巡邏的聯防隊員發現,就隻能又提著東西跑回來了。”
說完,他還朝閻埠貴指了指,一臉的無奈。
易中海一聽這話,立馬就朝閻埠貴埋怨道:“老閻,你這事做得可不地道了。你昨天咋沒在門口守著啊?你平時不天天像個門神似的守在門口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了呢?”
閻埠貴聞言,頓時就一臉苦逼的朝臉上指了指。
哭喪著臉說道:“老易啊,你還是好好瞧瞧我這張老臉吧!你猜猜,我昨天是為啥忘了這事兒啊。”
這時,兩人才發現閻埠貴的臉上已經重疊了好幾個巴掌印。
瞬間,易中海也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暗道:難怪這閻老摳昨晚賴在家裡不走,敢情是昨晚得罪了三大媽,知道回家會挨大嘴巴子,所以才特意賴在自己家。虧得自己還以為他是想分一杯羹,還貼補了十塊錢給他呢!
不過,看著閻埠貴臉上的這幾個巴掌印,易中海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心情好多了。
見閻埠貴都這麼慘了,也不好再衝他發火了,隻能轉頭朝張瞎子威脅道:“你這錢都收了,今晚可一定不能再耽誤了啊!不然到時候要是真出了啥事兒,我可絕對不會放過你。”
張瞎子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好的。您二位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今晚一定會過去的,保證把事兒給辦得妥妥當當,讓你們絕對滿意。”
說完,停頓了一下後。
又立馬朝閻埠貴囑咐道:“老閻呐,你今晚可一定要守在門口啊!可千萬彆再讓我白跑一趟了。”
一聽這話,閻埠貴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點頭應道:“放心吧!昨晚那是事出突然,我才忘了的,今晚我肯定守在門口等你。”
易中海也不放心地說道:“這個你就彆擔心了,我今晚也會守在門口,你隻要按時過來就行。”
兩人跟張瞎子約定好時間後,也沒多待,就離開了。
畢竟,張瞎子家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也怕一不小心就被街道辦給盯上了,到時候又是些麻煩事兒。
而嚴逍遙這邊呢。
因為於莉親戚來了,婁小娥那邊也說要再緩緩不接待他,所以昨晚隻能悲催地睡了個素覺。而且,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後,在沒有聖水開光的情況下,打死也不簽到了。
這不,難得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
在老周攤位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後,就屁顛屁顛地跑去上班了。準備去找劉嵐借點“聖水”,開開光,簽個到。
果然,一進醫務室,就看見劉嵐正拿著塊抹布在忙活。
嚴逍遙立馬嬉皮笑臉地走過去:“劉嵐,找你商量個事兒唄!能借我點聖水,開開光不?”
劉嵐一見嚴逍遙來得這麼早,本來還滿臉驚喜呢。
可一聽這話,還以為他這又是一大早的笑話自己了,立馬就啐了一口,嬌嗔到:“呸~~!你這個大壞蛋,真是的,一大早就來笑話人家,我不理你了。”
說完,馬上就捂著臉跑到一旁,裝起了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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