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
嚴逍遙風卷殘雲般三下五除二地扒拉完飯菜,放下碗筷後,便迫不及待地說道:“我現在去前麵看戲的,你們倆去不?”
於莉見他一臉急切的模樣,笑著用手指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
“嗬嗬,你呀!咋這麼愛湊熱鬨呢!算了,你自己一個人去慢慢看吧。我才懶得和你們這群臭男人擠在一塊呢,都是汗臭味。”
秦京茹本來還很想跟嚴逍遙一起去瞧瞧稀奇,特彆好奇這城裡人做的法事和鄉下有啥區彆。
可一聽於莉這話,頓時也打消了去湊熱鬨的念頭。
見嚴逍遙朝自己看過來,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逍遙哥,既然於莉姐不去,那我也算了。我就在家陪她吧,免得她一個人無聊,而且帶著這兩個小家夥也不方便。你待會兒看完了,回來跟我們講講就行了。”
見兩女都不想去湊熱鬨,嚴逍遙也不強求,隨後便興衝衝地跑了出去。
來到前院後。
發現正主還沒到呢!
此時,院子裡的那群禽獸們,正三五成群地圍坐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
嚴逍遙平時基本上也沒跟這群禽獸有什麼交集,現在也懶得湊上去尬聊了。
不過,獨自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後,嚴逍遙也覺得有點無聊了,感覺自己像個傻x一樣。便四處張望了一下,想找下婁小娥的身影,打算找她聊兩句打發下時間。
可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婁小娥的身影,不過想想也是,這大小姐好像也不喜歡湊熱鬨的主。
隨後,隻能無奈地跑到門口,找閻埠貴嘮嗑起來了。
給閻埠貴發了一根煙後,便笑著打趣道:“三大爺,聽說你們今晚還特地找了個算命的過來,打算看看風水,做做解的。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吧?”
閻埠貴接過香煙,正滿心疑惑呢:這嚴逍遙平時下班回來後不都是窩在家裡不出來嘛!怎麼今天突然就溜達出來了?
聽到這話後,頓時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於莉跟嚴逍遙說了這事兒。
暗自惱火道:哎喲,居然忘了跟於莉說一聲,讓她彆跟嚴逍遙說這事兒。畢竟這嚴逍遙現在可不是個什麼安分的主兒,萬一被他舉報了,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事已至此。
而且瞧嚴逍遙這樣兒,估計也就是想過來湊個熱鬨,看下稀奇罷了。
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嗨,我這不也是被大夥吵得沒辦法了嘛!前兩天大夥特地跑到我家去,說咱們這院子裡最近不安生,非得讓我幫忙找個算命的過來,看看風水,做做解。
這不,我身為院裡的三大爺,見大夥意願這麼強烈,也隻能滿足他們的意願了。”
一聽閻埠貴這鬼扯的話,嚴逍遙頓時就嗤之以鼻。
不過,這會兒反正也閒著無聊。又調侃道:“嗬嗬……三大爺,您這可就不對了啊!您平時不都是以文化人自居嘛,怎麼能信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呢!您當時就應該好好批評下他們才是啊!”
這話一出,閻埠貴頓時就臊得滿臉通紅,哪兒還聽不出嚴逍遙這是在調侃自己啊!
連忙朝嚴逍遙拱了拱手,求饒道:“哎喲,逍遙啊!你還是趕緊彆說了,我這不也是以防萬一嘛!”
說到這,閻埠貴朝旁邊的易中海瞟了一眼後,便小聲說道:“我這不也是見老易和老劉他們這連著出事兒的,搞得實在是太嚇人了嘛!就想著,管他黑貓白貓呢,隻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所以才順水推舟的。”
見閻埠貴這麼快就投降了,嚴逍遙也沒再接著打趣他了,隻是笑著問道:“三大爺,你找的這風水先生啥時候才過來啊?我這還沒見過算命的呢,今晚也算是開開眼了。”
心裡想著:要是算命的還得會兒才再過來,就先回去陪於莉和秦京茹嘮嘮嗑,打發下時間,等算命的來了再過來湊熱鬨,省得在這陪著兩個糟老頭子喝西北風。
見嚴逍遙沒有再接著打趣自己了,閻埠貴趕緊說道:“快了快了,張瞎子應該已經在路上了,這個點也差不多要到了。”
一聽這話,嚴逍遙頓時就打消了回去的心思。
隨後,便斜靠在大門邊上,一邊無聊地抽著煙,一邊好奇地打量著易中海的新造型。
不過,嚴逍遙越看就越覺得,如果給此時的易中海穿上古裝戲服,再戴個獨眼龍的眼罩,手裡拿把四十米的大砍刀,倒是和電視劇裡那種攔路搶劫的土匪頭子,有個八九分相似了。
而此時,易中海也被嚴逍遙盯得頭皮發麻。
剛才嚴逍遙過來的時候,易中海也看見他了。不過見他隻是和閻埠貴說話,沒有搭理自己,也沒放在心上。
其實,易中海也巴不得嚴逍遙離自己遠點兒。
先前在醫院的時候,心裡就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出的事故,應該和嚴逍遙多多少少有點兒關係。
要不然,這樣實在是太巧合了一點兒。就嚴逍遙這性格,當時怎麼會突然就去找自己道歉呢?而且剛道歉完,還沒一會兒,自己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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