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真是一群小氣鬼。”
“嘴裡說得那麼好聽,還說什麼可憐我呢。這一提到吃的,立馬跑得連人影都沒了,活該你們這輩子也吃不上四個菜。”
賈張氏見眾人都找著蹩腳的理由跑了,頓時生氣地往地上吐了口濃痰。
不過,一想到剛才那些人的彩虹屁,立馬就開心地回過頭,準備在秦淮茹麵前嘚瑟一下。
可回頭一看,哪還有秦淮茹的半點身影啊!
剛才秦淮茹背著棒梗進來後,直接無視了賈張氏怒噴老娘們的畫麵,背著棒梗就回家了。
賈張氏這會兒正處在興奮點上,急需找人炫耀一番。可彆人都躲著她跑回家了,也隻能趕緊回家,準備去找秦淮茹炫耀一下。
一進屋。
賈張氏立馬就得意地說道:“哈哈瞧見沒?老娘這才幾天不在家,大夥兒就這麼想念我。你以後可得好好向我學學,看我這人緣多好啊!”
說完,賈張氏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見狀,秦淮茹頓時翻了個大白眼,暗罵道:真是白活了這麼大歲數,人家那哪是想你啊!隻是怕被你這狗皮膏藥纏上,才說了幾句恭維話罷了,你居然還當真了。
不過,秦淮茹自從對賈張氏死心後,便決定以後除非有必要,否則都不想再搭理她了。
隻是默默把棒梗抱到床上去,幫他蓋好被子後,便四處環視一圈,尋找著兩個小家夥的身影。見屋裡沒人後,還特地去院子裡找了下,都沒有看見她們。
便猜到,肯定是又被京茹這妮子帶到嚴逍遙家玩兒去了。
見狀,秦淮茹也沒有到後院去喊人。
這幾天都沒回家了,雖然秦京茹也收拾得很勤快,可秦淮茹總感覺有些地方沒收拾到位,便挽起袖子,麻利地收拾起來。
而另一邊。
早上二大媽到家裡來催促後,易中海也沒推辭,很乾脆地應了下來。
吃完早飯後,便匆忙趕到了醫院。
“柱子,就這麼個事兒。我已經替你答應二大媽了,隻要你現在把諒解書寫了,我回去就找二大媽要這1000塊錢。你也彆磨蹭了,趕緊的,把字給簽了。”
易中海把事情給傻柱說完後,立馬催促道。
傻柱雖然對這1000塊錢的天文數字很心動,可總感覺就這麼放過劉海忠了,還是太便宜他了,心裡總有點兒不得勁。
嘟囔道:“一大爺,他劉海忠可是差點兒沒打死我呀!咱就這麼放過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啊?”
說到這,傻柱還衝易中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您看,我這腦袋上現在還有這麼大一傷口呢!他可真是奔著要我命來的啊!”
說完,便背過身子,還忍不住往床頭櫃上的諒解書偷看一眼。
要知道,這可是整整1000塊錢啊!
他傻柱得不吃不喝二十六七個月,兩年多的時間才能存夠這麼多錢啊!
要說不心動,那可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是。
特彆是,一想到秦淮茹要是知道自己拿了這筆賠償款後,肯定又會回心轉意,對自己噓寒問暖的。
一想到這畫麵,傻柱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隻是總感覺,要是就這麼放過劉海忠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而傻柱的心裡,又何嘗不是想著,既然二大媽都已經願意花這麼多錢來救劉海忠了,說不定要是自己再堅持下,還能再加點兒呢?
到時候,秦淮茹肯定會對自己更上心了。
易中海怎麼說也是親眼看著傻柱長大的,更彆提後來何大清跑路了,一直都是把傻柱當半個兒子來養的。
他這屁股一抬,易中海就知道他是要拉乾的,還是想拉稀的。
撫了下額頭後,無語道:“你這傻小子就彆再儘想些美事兒了。這應該就是劉海忠家的全部家底了,你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估計二大媽也該放棄了。
到時候,不但沒能往上加不說,搞不好你一分錢都拿不到了,這頓打也算是白挨了。”
這話一出。
傻柱立馬就轉過身子,急忙說道:“一大爺,您可彆想騙我。他劉海忠也就比您的工資低了一個檔次而已,我就不信他這些年來,就存了這麼點兒錢。”
無奈,易中海隻能把劉海忠家的事簡單地對他說了一下。
說完後,又苦口婆心地勸解道:“行了,這下他家的情況你也清楚了,還是趕緊把字簽了吧!彆磨蹭到最後,真就雞飛蛋打了。”
傻柱搞清楚了劉海忠的家底後,也隻能暗罵道:嗬忒劉光齊這孫子真不是個人,居然偷偷把劉海忠的家底都給卷走了。要不然,我這次不就能多薅點了嘛,到時候勾引秦淮茹的籌碼也更多了,真是個害人精。
隨後,便一臉鬱悶地在諒解書上簽下了“何雨住”三個鬥大的字。
易中海見傻柱總算是肯簽字了,等他剛寫完名字,立馬搶過了諒解書,小心地疊了一下後,放進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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