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二大媽說的這數目,他都有點兒懷疑,二大媽是不是被敲詐勒索了。
要知道,在這個年月,一個普通的正式工,一個月也就20來塊錢的工資。想要存夠1000塊錢,那可得差不多四年不吃不喝了,能不令人驚訝嗎?
二大媽哭泣著說道:“嗚嗚……真是花了1000塊錢呀!您要不信,我這取錢的記錄還在呢。”說完,二大媽生怕對方不信,還特地把存折拿出來,遞了過去。
工作人員稍顯懷疑地接過存折後,打開一看。
謔……
居然還真花了1000塊錢,對方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而且看存折上的記錄,這還是剛取了沒多久,幾乎是把存折上的錢都取乾淨了。
工作人員把存折還給二大媽後,眼中滿是複雜,掙紮了一會兒,又看了一眼正不停抹著眼淚的二大媽。
“行了,你先彆哭了。”
“你這情況有點兒特殊,我去找下我們領導,把這事兒跟他說下,你這錢花得實在也太多了點。”說完,便麵色嚴肅地走開了。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馬所長就過來了。
“同誌,你好!我姓馬,是派出所的所長,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二大媽雖然很疑惑為什麼剛才這人把所長給叫來了,不過還是站起來,抹著眼淚說道:“您好!我記得你,那天還是你帶人去我家通知的。”
馬所長笑著說道:“嗬嗬,那就好。你先彆激動,咱還是先坐下來慢慢說吧!”說完,還朝二大媽示意了一下,讓她先坐下。
“是這樣的,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剛才小李跟我說,你這諒解書是花了一千塊錢,才從受害人那裡拿到的,是吧?”馬所長說完後,便緊緊地盯著二大媽的眼睛。
二大媽聽到這話後,頓時更加疑惑了。
不過還是抹著眼淚,解釋道:“是啊,你們那天不是說,如果能取得受害人的諒解,拿到諒解書的話,我們家老劉不是就可以減輕很多處罰嗎?
所以我後來回去了,才想辦法托人找傻柱拿了諒解書啊!這不,我剛拿到諒解書,馬上就送到你們這兒來了。”
二大媽說完後,想著眼前這人是派出所的所長,肯定能在劉海忠這事上說上話,立馬就扯著馬所長的衣服哭訴道。
“嗚嗚……馬所長,您看我們家老劉能判輕一點兒嗎?
我家這一大家子人,可就全靠他那點兒工資活命了呀!他這要是真被關進去了,你說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麼活啊?”
馬所長在聽到“托人”這兩個字後,立馬就眼睛一亮。
連忙安撫道:“同誌,這個你放心。你的情況,剛才小李也跟我說了下,到時候在劉海忠的問題上,我們肯定也會酌情處理的。
不過,你剛才說這諒解書不是受害人直接給你的,是托人幫忙弄到的,是吧?”
二大媽一聽馬所長這話,頓時就喜出望外。
也顧不上馬所長問這事兒乾嘛,急忙回答道:“是啊,我本來先是找院裡的三大爺陪我去醫院找傻柱商量的,結果他死活都不願意寫諒解書。
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想著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平時和他走得很近,就又跑去找他幫忙了,這諒解書還是他今早特地跑醫院去找傻柱做思想工作才拿到的呢。”
馬所長點到這裡,暗自點了點頭後,立馬又問道:“當時受害人寫諒解書的時候,你在場嗎?”
二大媽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易中海今天是一個人去醫院找傻柱的。我是等他拿著諒解書回來後,才一起去銀行取錢給他的,然後一拿到諒解書,就馬上到你們這兒了。”
說完後,雖然很疑惑對方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事兒,不過二大媽現在隻想早點兒把劉海忠給弄出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焦急地問道:“馬所長,那照您剛才說的話,我家這老劉還得關多久啊?能早點兒放出來嗎?”
馬所長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嗯,既然當事人已經不追究了,你們家又是這麼個情況,我們這邊也儘量處理得輕一點,不過,最少還得關他三個月。
正好,也算是讓他長長教訓,長長記性,省得以後做事那麼衝動。”
二大媽聽到這話後,立馬就站起來,不停地朝馬所長鞠著躬。
抹著眼淚,不住地感謝道:“嗚嗚……真是太感謝您了!您放心,經過這麼一遭後,我們家老劉以後一定會老實的,肯定不敢再這麼衝動了。”
馬所長連忙扶起了二大媽,笑著說道:“能長記性就好,這也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而另一邊。
易中海雖然一路上都是挑著人多的地方走,可這回去的路上,總不可能全是熱鬨的地方,路上都是人吧!
這不,現在就走的這段路就正好沒什麼人了嘛!
易中海剛走到一半,就眉毛直跳,心裡直打鼓,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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