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秦母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一大鍋紅燒獅頭鵝,吃得大夥兒滿嘴流油,被消滅的一乾二淨。
其實,昨晚請大家吃飯的時候,嚴逍遙就想讓秦母把這獅頭鵝給做了,好讓大夥嘗嘗鮮。
可秦大力一聽這話,腦袋立馬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拽著鵝,死活不同意。
心想著,這玩意兒這麼值錢,家裡又來這麼多親戚,那不得虧死啊!
對這些叔伯嬸嬸吃飯的戰鬥力,他在大隊部吃大鍋飯的時候早就見識過了。
好家夥!
吃個飯硬是像乾仗似的,簡直就是風卷殘雲一般。菜剛端上來,還沒兩分鐘,就被搶的一乾二淨,連最後的那麼點兒油水都不放過,還得用窩頭給擦一遍。
彆說自己就一張嘴,就算再長兩張嘴也搶不過他們呀。
最逗的是,秦大力心裡一直惦記著獅頭鵝,搞得昨晚對著那一桌子平時難得一見的好東西,都沒吃多少。
等親戚們前腳剛走,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藏著的獅頭鵝拿出來,催著秦母趕緊做了,讓他嘗嘗稀罕。
可秦父秦母就不一樣了,難得吃上一頓這麼豐盛的飯菜,又有這麼多親戚在。
那肯定是敞開了肚子,往死裡吃,想著儘量少虧點,這會兒哪還吃得下啊?
特彆是秦父,在眾人的一陣恭維下,又喝了不少酒。
一聽這小子想吃獨食,立馬就要發飆了。
可嘴才張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呢,秦京茹就已經提前一步,衝上去,賞了他一個大爆栗。
“嗷……姐,你打我乾嘛?”秦大力捂著腦袋直叫喚。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還不解氣,揪著他耳朵就開始數落。
“你小子,淨想美事。
是不是知道這玩意兒值錢,所以剛才故意不吃飯,這會兒想一個人吃獨食,是不是?”
秦父一聽這話,酒瞬間醒了一半。
立馬解開腰帶,氣呼呼地走過去,讓他享受了一番父愛如山。
秦母則不慌不忙的站在一旁,等秦大力享受了一番父愛後,才走過去,從他手裡奪過獅頭鵝。
還用力在他腦袋上點了點,笑罵道:“活該。”
秦母以前也沒做過獅頭鵝,還專門問了嚴逍遙這玩意兒該怎麼做。
可嚴逍遙哪知道這玩意兒該怎麼做呀!
隻知道這玩意兒,在香江那邊都是烤著吃得,不過也猜到秦母估計也不會弄,便笑著說道。
“您這可真就問錯人了,您讓我吃現成的還行,我哪會做飯啊!實在不行,您就做個鐵鍋燉大鵝吧!”
秦母猶豫了一會兒,決定把獅頭鵝一分為二,一半煲湯,一半做鐵鍋燉大鵝。
煲湯的那一半,秦母生怕浪費了好東西,特意放在爐子上用小火煨了一晚上。
今早還特地用這湯給嚴逍遙煮了碗麵條,味道確實不錯。
午飯過後。
大家便坐一塊兒聊了會兒天,消消食。
嚴逍遙抬手看了下時間,都快兩點了,待會兒還得坐班車回城,然後去街道辦打結婚證呢。
“伯父,伯母,時間也不早了,我和京茹還得回城裡打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