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許大茂跟丟了魂似的出門後。
便去找了幾個經常一起去八大胡同鬼混的狐朋狗友,喝了個酩酊大醉。
內心還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希望明天檢查完後,自己身體沒問題。
散場後,許大茂又不信邪的去了趟半遮門那兒,找以前的老相好廝混了一整晚。
主打一個,時間不夠,次數來湊。
也顧不上對方的身份了,硬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希望能讓對方懷上孩子,證明自己沒問題。
他倒是挺帶勁兒的,可就苦了人家姑娘。
時不時就被他從睡夢中折騰醒了,愣是一夜都沒睡好。
要不是看許大茂錢給得挺足的,估計人家姑娘早翻臉了。
這不。
一大早,外麵已經天色漸亮。
許大茂便打算卡著點,再來一次。
可人家姑娘愣是被他給折騰了一夜,早就忍無可忍了。
見這會兒天都亮了,可以到點兒下班了。
二話不說,立馬就一臉晦氣地踹了他一腳,把他推搡出去了。
“砰”的一聲。
用力關上大門。
嘟嚷著嘴回屋後,打算自己做頓飽飯吃吃。
許大茂則一點兒也不介意對方服務態度惡劣,還一臉傻笑的站在門口抽了根煙。
臨走時。
還一臉得意地朝屋內吼了一嗓子。
“小芳,你要是懷上了,可一定要跟我說聲啊!”
“千萬彆去醫院拿掉了。”
“你放心,隻要你懷上了,我肯定把你娶進門。”
而此時。
正在屋裡,自給自足的小芳聽到這話後。
頓時就滿臉不屑的啐了一口。
“呸”
“這人怕不是得了啥失心瘋吧!”
“折騰了老娘一晚上,愣是連門都沒打開,還想讓老娘給你懷孩子,真是想瞎了心。”
從八大胡同出來後。
許大茂便一臉癡笑地迎著清晨的陽光,一步三晃地朝四合院走去。
本來許大茂就酒量不行,昨晚又實在喝得太多了,結果到現在酒還沒醒利索。
一路上腳步虛浮,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身子東倒西歪。
就十幾分鐘的路程,硬是晃晃蕩蕩的走了大半個小時才回來。
閻埠貴早上喝完清湯紅薯粥後,剛打開大門,正推著自行車準備去上班的,就發現許大茂正靠在牆角處打著瞌睡在。
見他那一身衣服皺皺巴巴的,頭發亂得像個鳥窩似的,滿臉通紅,眼睛裡還布滿血絲,還摻雜著刺鼻的酒氣和劣質的胭脂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