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力擊中,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堅硬的石板上。
那是靈力的波動,隻有修仙者,才有的波動。
周圍的喧囂仿佛一下子遠離了他,隻剩下耳邊呼嘯的風聲和身體傳來的陣陣劇痛。
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的骨頭仿佛都要碎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在那個草棚中的,如今,得去回到家裡,找一口吃食。
鐘東東踉蹌著回到家族大院,院子裡的氣氛異常凝重。
管家老爹鐘山,一臉鐵青地站在院中,手中握著藤條,顯然是等著他回來算賬。
鐘東東剛踏入院子,鐘山便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喝道:“你這個孽障,竟敢在集市上調戲少女,敗壞家族名聲!還讓少主為你受到傷害,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說著,他舉起藤條,狠狠抽在鐘東東的身上。
鐘東東疼得直吸冷氣,但心中卻滿是委屈。
他明明是被鐘朗詡牽連,如今卻要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
他咬緊牙關,硬是不吭一聲。
鐘東東被抽得渾身火辣辣的疼,但他心中更加憤懣。
他掙紮著抬起頭,看向鐘山,眼中滿是不屈與倔強的火焰。
“爹,我是被冤枉的!是鐘朗詡他……”
鐘東東的話還沒說完,鐘山便怒喝道:“住口!你還敢狡辯!少主一向明白事理,你還敢說自己冤枉?”
說著,他手中的藤條又狠狠地抽了下來。
鐘東東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他咬緊牙關,硬撐著沒有倒下。
就在這時,鐘朗詡帶著兩個跟班,悠哉悠哉地走了過來。
他斜眼看了鐘東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哪裡有受過傷的樣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然後轉向鐘山,一本正經地說道:“管家老叔,鐘東東這次確實做得太過分了。
他在集市上調戲少女,敗壞了我們家族的名聲。
我作為少主,雖然不想追究,但也不能視而不見啊。”
鐘山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手中的藤條又高高舉起。
鐘東東看著鐘朗詡那虛偽的麵孔,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知道自己辯解也已然無用,隻能咬牙硬抗。
鐘朗詡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繼續對鐘山說道:“雖然鐘東東是我鐘家的仆人,但我也不能包庇他的過錯。
這次,就按照家族的規矩,嚴懲不貸吧。”
鐘山點了點頭,手中的藤條毫不留情地再次抽向鐘東東。
每一鞭都帶著風聲,落在鐘東東的身上,激起一片血蒙。
鐘東東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但他仍然倔強地站立著,不肯屈服。
他的眼中閃爍著怒火,死死地盯著鐘朗詡。
鐘朗詡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個鐘東東,這樣還沒死去,真黴運。
他轉身對跟班們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會意,上前假意勸解。
又氣,又餓,加上傷痛,鐘東東一陣陣眩暈,終於堅持不住,再次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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