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焱隻能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和不甘,急忙跪地行禮道:“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從未殘害過赤武學院的學子,更未勾結私黨。
隻因那學子,仗著自己有些天賦,便殘害同門及朝臣,兒臣豈能讓赤武蒙受損失,不得以不聲張正義。
我朝重臣左旗大將軍吳峰之子吳不平,隻因看不慣此子的驕橫作為,便遭受其歹毒之手。
左旗大將軍吳峰,為了給其兒報仇,便與那學子撕破了麵皮。
沒想到吳峰他也在其陰謀詭計之下,被破除了肉身,如今還在府中恢複。
請父皇明察秋毫,還兒臣清白。”
然而,還沒等赤玄皇回應他,赤焰熠又道:“父皇,赤焰焱一派胡言。
赤焰焱不但殘害學院學子,在皇門外攔截赤武學院學子,並且和他的私黨,與前去勾通的赤武學院長徐淩宸,及赤武學院的導師們大打出手。
最後驚動了炫燃兩位老祖,把他們關押入天牢。
後有人不服赤焰焱的殘暴,劫持天牢,毀去大半天牢,以至天牢內的犯人全部逃脫。
又有許多官邸和商鋪被毀,死傷無數。
此事整個赤武皇都都已震蕩,所有皇都之人,各個知曉。”
赤焰熠的話語如同雷霆萬鈞,再次震撼了朝堂。
群臣們驚愕無比,議論聲此起彼伏,整個大殿陷入了混亂之中。
赤玄皇剛出閉關之地,便聽聞如此之事,怎能讓他內心平靜。
他看了一眼殿堂之下,站立的眾朝臣,內心之中,充滿怨氣與憤怒,朗聲道:“左相,此事,你是否可知一二?”
左相杜子付,身形略顯佝僂,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氣。
他緩緩走出隊列,銀白的發絲在晨光中微微閃爍,步伐沉穩而有力。
行至大殿中央,他躬身一禮,聲音渾厚而清晰,響徹整個朝堂:“陛下,微臣確知此事詳情。
那日,皇城門前一場大戰,驚天動地,整個赤武皇城,都被驚動。
微臣對此,也深感震驚。
而陛下正在閉關,不敢打擾。
於是吾便暗中調查赤武學院,與二皇子衝突一事,發現確有吳不平慘遭毒手,吳峰將軍肉身被毀,隻餘元嬰逃回府中。
而後據多方查證,此事與一個赤武學院的學子名叫鐘東東有關。”
鐘東東之名一出,朝堂之上,頓時彌漫起一股奇異的氣息。
左相杜子付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凝重,他緩緩展開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卷軸,卷軸之上,一幅幅細膩入微的畫卷,呈現於大殿之上。
“陛下請看,此子鐘東東,非但修為不俗,其背後所隱藏的秘密更是驚人。
據微臣查證,這鐘東東出自鐘家堡一個凡人之家,又是庶出,一直不受待見。
可是不知為何,幾年前突然覺醒了靈根,修為突飛猛進,可能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什麼造化。
他修煉之功法,源自遠古遺卷,此訣能逆天改命,越級挑戰,實乃罕見。
並且此子,身上有許多未解之迷,讓人好奇。
鐘東東在學院中屢創奇跡,引得各方勢力矚目。
而二皇子赤焰焱,恐是見獵心喜,欲將其納入麾下,不料遭拒,這才釀成後續諸多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