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白羽驚喜道。
“請吧,白姑娘。”
葉沅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羽似乎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高興丟了麵子。
白神醫試圖找回顏麵,輕咳了一聲,端著架子,毫無威脅感的威脅葉沅道:“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葉沅哭笑不得,但還是哄著白羽道:“是,神醫請吧。”
白羽臉上是端著了,但腳下卻騙不了人。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邁出去了。
葉沅:“……”
還真是個急性子。
急性子出去之後不辨方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葉沅。
葉沅接連累了好些天,心又懸著,原本的傷寒便沒好全,身體自然有些虛弱,走得也慢一些。
白羽著急去見顧寒衣,見葉沅走不快,額頭還沁出了細汗,她便隨手抓著葉沅的手把脈。
“你……”
白羽皺眉看葉沅。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最害怕大夫把脈的時候皺眉,表情凝重。
特彆是麵前這個神醫,醫術還特彆好。
葉沅放下去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白姑娘,我怎麼了?”
不會是得了什麼頑疾重病吧?
“你是女子。”
白羽手指往下一壓,壓著她的命脈。
大夫想要殺人容易得很。
葉沅淡淡“嗯”了一聲,問:“然後呢?”
白羽剛才那句話並沒有提高音量,相反還往下壓了壓。
所以,白羽沒有惡意,也沒想要拆穿她的身份。
“女子怎可為官?你可是殺了原本的縣令來赴任的?”
“不是。”
葉沅道:“真實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但我的官除了不是我自己去考的之外,來得清清白白。”
說完葉沅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
官位,不就是自己去考來的嗎?
這麼說……感覺會被人……笑……
葉沅剛想到這點便聽到了白羽的笑聲。
隨後她鬆開了葉沅的手腕。
手腕間的溫度很快被夜風吹散。
“你勞累過度身體虧損。”
說完,白羽解下了的腰間的另一個淺紫色的玉葫蘆,從裡麵倒出一粒白色的藥丸道:“吃下去。”
白白的,像是小珍珠一樣。
葉沅沒有猶豫直接咽下。
“大人不怕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