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
他歎氣道:“罷了,你們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去吧。”
於是葉知州明明隻是想見葉沅,最後卻不得不見了另外三人。
但,葉知州好性,讓四人都落座。
葉知州麵帶病容,是不是還咳嗽幾聲。
白羽作為大夫便不由自主的朝葉知州多看了幾眼。
“這次讓葉大人連夜趕來,實是辛苦葉大人了。”
“知州您之前對我多有照拂,且事關梵淨天,下官便不能坐視不理。”
葉沅凝重道:“梵淨天在溪山縣犯下多件案子,下官曾立下誓言,一定要將他們抓捕歸案!”
葉知州伸手,管事從袖中拿出兩張紙。
葉知州將其遞給葉沅道:“這是案情,本官之所以在此等葉大人,是怕葉大人入了州府衙門後打草驚蛇。我的建議是,葉大人隱瞞身份進入青陽縣和石嶺村。”
說著葉知州又咳嗽起來,這一次咳得很厲害,原本蒼白的臉色都咳得變紅了。
葉沅看他咳得難受,試探著道:“要不然,知州大人先看看病?”
管事心疼的給葉知州拍著背道:“大人昨日便在此處等葉大人了,原本勸說大人仙去看大夫,可大人怕錯過葉大人不肯去,此處也沒有大夫,大人便一直忍著。”
“其實,”葉沅道:“現在這裡有大夫了。”
“有大夫?”
管事一喜道:“快讓他給大人看看。”
他說著看向另外三人,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周解的身上。
“不是他。”
葉沅尷尬輕咳了一聲道:“這位白姑娘是衙門新來的仵作,但醫術很好,梵淨天給百姓下的毒都是她解的。知州大人,要不然讓她給您把把脈?紮紮針?”
“仵作?”
管事臉都白了。
這位葉大人也太不講究了。
竟然讓仵作給他家大人看病。
仵作是做什麼的?
大夫又是做什麼的?
葉知州也是一愣,看葉沅的眼神有些複雜。
“大人不要誤會。”
葉沅道:“白姑娘原本便是大夫,醫術高超,隻不過衙門缺人手,下官才挽留她當仵作。她其實還是個大夫。”
周解看著這個畫麵,痛苦的轉過臉。
白羽看不下去了,起身朝葉知州走去道:“葉大人,我管你麵色,病了應該有十餘日了,大人麵色蒼白呈青色,夜裡應該睡不好,且多夢,易出虛汗,飲食上胃口不佳。我說的可對?”
這下管事和葉知州看白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你說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