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用一下又怎麼了?人家官爺說了,給我們大家一起用,憑什麼你自家人用?不給我們?”說這話的是一個長相比較刻薄的女人。
這一路上,這個女人已經作妖了幾次,不過每次都是隻敢欺負比較年輕一點的女子。
衙差們看到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也就是發生幾次口角或者是吃飯休息的時候搶占彆人的位置而已。
女人之間的口角,男人們也不好參與,隻要不是太過分,也沒有人說。
正因為如此,她在看到有點姿色女子被衙差看上,就立馬不服了,為什麼同是女人,自己怎麼就沒有被看上?
雖然說這樣子委身於衙差很可恥,但是活著都是問題了,誰還在乎這些?
“你這人就有點過分了,人家官爺願意給誰就給誰,我們家憑什麼要給你用?”一個老婆子看不下去了,然後說道。
雖然自己的孫女這樣子確實讓人不齒,但是有什麼辦法?都是為了家人才會委身於這些官差。
自己孫女用身體換來的東西,憑什麼要給彆人免費的用?
“呸,臭不要臉的sao東西,還不是出賣身體換來的。”
“那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你行你上啊!”
“我還沒有下賤到那種程度。”
“嗬,是被人看不上吧?畢竟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吃得下的。”幾個女人吵得很厲害。
韓瑾修和吳叔當做沒有聽到,他們也不準備用他們的東西,這一路上誰都不容易,再說了,他們也不需要,他們有男神。
官差看吵得越來越厲害,就過來製止了幾句,然後都乖乖的不說話了,該乾嘛乾嘛去。
不少人真的抓到了魚,還有采到了不少的野菜,最後很多人都把魚烤了來吃。,
因為煮出來的腥味很重不說,就一口鐵鍋,還要用來燒水呢,至於野菜,就用鐵鍋煮。
“來,韓公子,吃點野菜吧,光吃餅子不吃點蔬菜身體也受不了的。”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從自己的破碗裡拿了一點野菜點給了韓瑾修。
“謝謝,確實是這樣,麻煩你了。”韓瑾修沒有拒絕,接過來以後遞給了吳叔。
這些人中,隻有幾個重要的犯人帶著枷鎖,其他的都是帶著腳鐐之類的。
因為韓瑾修帶著枷鎖,吳叔又抱著孩子,所以,他們沒有去捉魚也沒有去采野菜。
這些人中,算是韓瑾修他們比較慘了,但是這一路以來,誰也沒有伸出援手,這個男人還是第一個。
“不知兄台怎麼稱呼?”韓瑾修問道。
“在下李義,是前尚書李湧的弟弟,我和你父親還認識呢。”李仁義說完就沒有繼續說了。
前尚書李湧韓瑾修是認識的,但是他的弟弟他確不認識。
至於為什麼會是前尚書?那就是權利的犧牲品,應該說,朝廷裡那些正直、忠心的臣子,都成了權利鬥爭中的犧牲品。
李湧一家出事的是,韓瑾修剛好不在京中,但是他也聽說了,李湧後來不堪被汙蔑,撞死在朝堂的柱子以示清白。
最後,皇帝以‘殿前失儀’處置了李湧一家,隻是判處了李湧一家流放南疆,不牽連旁支。
李義和李湧沒有分家,所以也在流放的範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