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輝看著韓瑾修,比原來成熟了很多,也穩重了很多,不得不說,現在的韓瑾修已經是一方霸主了。
“瑾修,你和安戈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明輝終於問了出來,不然他心裡一直想著這個問題,不吐不快。
“我和安戈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愛他,就這麼的簡單。”
“你們、你們也太不可思議了。”柳明輝並不是古板的人,兩男子相愛的事情他也見過,況且,這個朝代很多大員後宅養男寵的不在少數,隻是沒有韓瑾修這麼的顯眼罷了。
“明輝,我不在京城,要是有什麼事情或者是安戈需要幫忙的,還請你多多的照看。”
“你這是哪裡話?且不說他是我的老板,他要是出事了我也沒有好果子吃,再者說他是、他是你的那啥,我作為你的兄弟,豈能坐視不管?”
“謝謝!”
“嗐,和我客氣什麼,對了,你怎麼會來京城的?”柳明輝問道。
“我就著安戈的商船過來的,本來就是想著順便看看你們的。”韓瑾修說的沒錯,這一次他過來本來就想著和柳明輝他們碰麵的。
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
“明白了,那我明天通知雲柏和澤宇他們過來見你!!!”
“好!”
第二天中午,後院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樹葉,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韓瑾修、彥雲柏、王澤宇和柳明輝四人圍坐在一張簡單的石桌旁,這是韓瑾修被流放以後幾人第一次齊聚一堂。
彥雲柏首先開口,嘴角帶著久違的笑意:“瑾修,好久不見,你倒是比以前更沉穩了,聽聞你一路顛沛流離,吃了不少苦吧?”
韓瑾修輕輕笑了笑:“這點苦不算什麼,但比起那一夜家破人亡,後來的苦都算不得什麼,若不是安戈和你們暗中相助,我恐怕早已死在荒郊野外了。”韓瑾修永遠都記得,他們送自己離開,還偷偷的給他塞銀票的情景。
王澤宇拍了拍韓瑾修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些許怒意:“朝堂上那些小人真是令人作嘔,現如今,整個朝堂烏煙瘴氣,奸臣當道,皇上視而不見,等著我,到時候兄弟我一定跟隨你左右。”
韓瑾修目光深沉地看著王澤宇,內心感動:“澤宇,你還是這般直爽。不過如今朝廷多疑,不可輕舉妄動,伯父和你要保護好自己,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記得找安戈!。”
“放心吧,我父親已經早有打算了,就等著一個時機,到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你的。”王澤宇不是說說而已,這幾年,自家父親和自己已經被被太傅一黨排擠的苦不堪言,在這樣下去,他們就是第二個韓家了。
“瑾修說得對,現在朝局動蕩,皇帝猜忌重重,若是現在貿然行動,隻會招來殺身之禍,反正我也不懂那些官場上的彎彎道道,但是如果你們缺錢了,可以找我啊,我現在雖然不是非常的富有,但是養哥幾個還是沒有問題的。”柳明輝說完以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幾人聽完柳明輝的話以後,不禁開懷大笑。
彥雲柏語氣調侃的道:“你這家夥,從小就是最調皮的,也從來不喜歡上學堂,記得當年你騙我們說後山的果子成熟了,我們幾個和你一起去,結果根本就沒有果子,而是你怕你父親揍你故意拉我們逃課而已。”
王澤宇哈哈大笑,拍著石桌道:“可不是嗎?那時候瑾修和我負責望風,明輝帶著你去摘果子,結果什麼都沒有摘到不說,還讓馬蜂蟄到了明輝的小老二,那腫的喲,可憐見的。”
劉明輝再也繃不住了,臉色漲紅:"靠,你們幾個差不多就好了,這是每次聚會都要拿出來說,是過不去了嗎?都說多少次了。"
韓瑾修聽到這些舊事,忍不住也笑出了聲:“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幾人陷入短暫的沉默,這時候林安戈走了進來。
“怎麼了?氣氛這麼的沉重?”林安戈打破了這樣的氛圍。
“沒事,說明輝的溴事呢。”韓瑾修站起來,從林安戈的手裡接過了布袋子。
“我也要聽,說給我聽聽唄!”林安戈說道。
“你們敢!要是敢說給安戈聽,我們就友儘了。”柳明輝臉色爆紅。
“哈哈,好好,不說不說!”王澤宇趕緊說道。
“好了,來,吃點東西吧!”林安戈從布袋裡拿出了不少的零食:肉乾、瓜子、餅乾、
這些都是適合聊天的時候吃的,因為王澤宇和彥雲柏不能久待,所以,林安戈也就沒有留兩人吃飯。
隻是準備了一些現代的零食而已。
“多謝林老板!”王澤宇禮貌的點了點頭。
“客氣了,都是自己人!”林安戈說完,坐在了韓瑾修的身邊,其他兩人除了柳明輝以外都驚呆了。
“瑾修,你都沒有和我們說,你認識林老板的。”彥雲柏說道。
“沒有嗎?那我忙忘記了,現在我就介紹一下,這是安戈,我心儀之人,以後要過一輩子的那種!”韓瑾修的話讓兩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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