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哀家就先回去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皇帝需要靜養,除了皇後,其他人都退下吧!”太後哪裡看不出這些人的小九九。
要說玩小心眼,她才是王者好嗎?
“是!”眾嬪妃不敢在說話,都乖乖的退下。
趙貴妃和孫貴妃更是,手帕都要扯壞了,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皇後,誰讓太後也發話了呢。
還好,她們的兒子年紀比太子大,所以,可以進宮侍疾,也有表現的機會。
你皇後做的再好又怎麼了?兒子要是不得喜歡那也是白搭。
雖然說太子中規中矩,皇上也很喜歡,但是太子還很小啊,隻有能長大的太子,那才是太子,不過,也僅此而已,畢竟誰能保證登上大寶的一定會是太子呢!。
在皇帝寢宮外的一間偏殿中,三位皇子各自落座,雖然都神情恭敬,但眼神中卻暗藏著各自的心思。
大皇子斜靠在一張雕花椅上,目光悠然地掃視著二皇子和三皇子,語氣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傲慢:“父皇暈倒,太醫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作為兒子,咱們自然該儘心儘力侍奉。隻是這事兒,要是真有什麼變故,怕是有些人就沒法像現在這般穩坐了。”
二皇子聞言,笑了笑,麵帶溫和,卻透著幾分譏諷:“大皇兄此言倒是有趣,父皇身體一向康健,現下不過是偶感不適罷了,何必如此危言聳聽?再說了,不管如何,咱們身為兒子,都當齊心協力,為父皇儘孝才是。”
話雖如此,二皇子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他微微瞥向三皇子,顯然在探尋著對方的反應。
三皇子端坐在一旁,麵容平靜,衣著雖然樸素,但姿態端正。他聽著兄長的對話,眼中掠過一絲冷意,輕聲說道:“大皇兄、二皇兄說得是極,父皇龍體為重,我們做兒子的自然要儘心。隻是,這段時日以來,各宮中對父皇的關心,也多有不同的聲音傳出,想來這也是兄長們所憂慮的。”
他的語氣柔和,卻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反擊,暗示著宮中早有風言風語,而這對他們這些皇子來說並不全然是壞事。
大皇子的眼神冷了幾分,似笑非笑地看向三皇子,“三弟倒是能言善辯,想必在母後那兒也說了不少話吧。可惜啊,父皇最重的,還是太子。三弟要多關心關心小四,彆讓他失了父皇的寵愛才是。”
二皇子微微一笑,附和道:“三弟性情單純,但有時候太過直接,還是要學著多藏拙。咱們都是父皇的兒子,心中所想,不如先放到心裡吧。”他的話裡暗含著警告,仿佛提醒三皇子,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妄想。
三皇子抿了抿唇,心中暗暗冷笑,但麵上依舊恭敬地點頭,“多謝大皇兄、二皇兄的教誨,三弟明白。如今父皇的病情要緊,三弟隻是希望,大家能齊心協力,讓父皇早日康複。”
表麵上平和的對話,卻如暗潮湧動,彼此之間都在試探與較量。
大皇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二皇子則是笑容不減,心思深藏。三皇子則在心中暗暗籌劃著,雖然自己出身不如兩位兄長,但這次的機會,絕不願輕易錯過。
偏殿內的氣氛一時間凝重起來,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看不見的鋒芒。三位皇子雖然各自心懷鬼胎,但麵上依舊維持著兄弟情誼的假象。每一個微笑,每一句話,都在這寂靜的宮牆內交織成無聲的角力。
皇帝膝下現有四個皇子,大皇子是趙貴妃的兒子,二皇子是孫貴妃的,至於三皇子,則是一個小門小戶出生的嬪妃所生,最不得寵,四皇子也就是太子,還在年幼。
其實應該還有一個前太子,不應該是說廢太子,不過,死後被逐出族譜,不作數了。
皇帝昏迷已多日,太醫們輪番診治,卻始終無法找出病因。
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下,太後每日在佛堂祈禱,嬪妃們也不敢稍有怠慢,生怕惹怒太後。
最終,在焦急和無奈中,太後召來了欽天監。
欽天監監正穿著莊重的袍服,麵色肅然地站在大殿之中。太後端坐於首位,身旁站著各宮的嬪妃和幾位權貴,她們神情緊張,耳邊是太監輕輕傳遞的風聲,整個大殿靜得可怕。
太後忍不住先開口,聲音略帶顫抖:“欽天監監正,皇上昏迷不醒,太醫也束手無策。你說,上天究竟是為何震怒,降下這般災禍?”
欽天監監正低垂著頭,手中捧著天文圖卷,沉聲說道:“太後娘娘,臣夜觀星象,發現近日宮中風水大變,龍星失輝,上天震怒,並非因皇上自身,而是因皇上身邊之人”
“身邊之人?”太後眉頭緊鎖,“你說得清楚些,究竟是誰惹得上天不滿?”
“太後明鑒,臣算到此事與中宮有關。皇上昏迷,乃是因中宮之人失德所致。若中宮行了不該行之事,上天震怒,自然會波及皇上。”監正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
此言一出,太後和各嬪妃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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