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紀禮大概已經明白他立下誓約了。
大家都是技術黨,就沒必要威脅來威脅去的了。
在他看來,他的“雷達”尋不到紀禮,說明,紀禮大概也跟他一樣,立下了差不多的誓言。
打擊對手的自信心,讓對手露出破綻。
讓自己打破自己的誓言,這種低智商的手段,隻有傻子,才會上當,情緒激蕩一次,就夠了。
紀禮再怎麼著,也不過七星,他能知道個……
“你用神做卡。”
雲巔:……
阿巴阿巴?
不是?
此時此刻的,雲巔活脫脫地像是個小醜。
他氣急敗壞地指著紀禮:“你究竟是誰!”
氣惱的,並不是紀禮喊破了他的心思,真正令他氣惱且有些恐懼的是,紀禮喊跑了他的心思,並且,對方有能力,有手段在他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侵入世界底層,也就是有了博弈的資格。雙方博弈,他的底牌被對手看了一乾二淨,而對手是個什麼來頭,他還不清楚。
在這一刻,他真的慌了。
“星落510年,自九星製卡師出現在這世上之時,人類,就沒有停滯過對神的探究。510年的曆史,有且隻有一次,捕獲過神明,有且隻有一次,用神明為材料去製卡。所謂的“邪神派”,也不過是利用了跟神明交易的能量來加強自身的卡牌。”
“而你,雲巔。”紀禮輕笑一聲,一字一頓地說道:“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越是了解,便越是心驚,按照科學進展來說,一件事物,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並且,有不少樣本,甚至,人類還拿祂做過不下於萬次的實驗。怎麼著,這玩意的秘密,都該被人類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吧?但實際上,人類甚至連“神明”的門都摸不著。
而眼前這個,居然想著造神,並且趁著神虛弱的時候,直接把神當成材料給做咯。
這種想法,紀禮隻有一個詞彙來形容——不知所謂。
他是過來勸降的,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見到外麵血流成河。
但這種擔憂,卻讓雲巔誤會了。
“你也沒把握阻止我是不是,跟老子玩攻心,你還差了點意思。嗬,那群庸才,怎知我手段。”雲巔不屑一笑,掃了紀禮一眼:“既然沒把握,那就好好待著,到時候你我再做過一局就是。”
紀禮翻了個白眼。
這種傻子,也沒必要爭執。
————
巨石城的安靜,持續了足足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天道給了時間限製,有些人緊趕慢趕地走向巨石城,但終究力有不逮。
城牆上,不少獨狼冷眼地看著下方的人,有些家族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把一些地方改造成了一座小小的堡壘,沒有人知道這場廝殺要持續多長時間。他們隻知道,進入巨石城之後,他們似乎連饑餓都未曾感覺過了,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終於,到達了最後一刻。
城門上的巨石緩緩地合並。
這時候,還未入城的人瘋狂地朝裡衝去:“等等啊!等等啊!還有我!我才是那個天命之子!”
隨著城門緩緩關閉,天道的限製,似乎也解開了……
霎時間,喊殺聲四起,有獨行刺殺者,有成軍衝殺者,有韜光養晦者,城的上空,飄灑著一片血紅色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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