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牆躲在角落裡,看著被人群空出來的那片區域,慢慢向後退去。
帷帽墜下的白紗落在身後,隨著跑動而舞動,向遠離人群的方向跑去,街道上後麵的人群發出歡呼聲,
我隻想說,這衣服實在是太惹眼了。
聚於河岸的人群手中舉著明燈,孩童抓著煙花在不斷地揮舞,熱鬨的氛圍迎接從遠處遊船下來的新娘們。
黑夜為幕,燈光變得更多耀眼。紅布結成花束開在不同的角落裡,
碧綠的湖水中流淌著河燈,與船舟上置設的紅色燈籠相互映襯著,垂落的紅絲綢從風揚起,
由遠及近,逐漸清晰。
穿過擁擠的人群,他們來來往往地變動,讓我在這條下階梯的路線中,行走變得十分被動。
我必須得把這件衣服給換了。
看著身上這條白衣衫,怎麼與之前那身一模一樣,而且就連帷帽,
也都一同出現了。
那…
看來這裡就是舊塵山穀,房子還依舊零零散散地圍繞在山中,逐漸走到山穀的稀煙地帶,
終於可以摘下它了。
我把帷帽托在手中,回想之前的記憶,倒是與現實稍有不同。
我現在是在舊塵山穀的醫女,專門醫治受傷生病的女客。
受宮門邀請,特定來為待選新娘查驗身體,隻因……
男女大防?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宮門,
這麼個封閉排外的大家族竟然會讓一個身份不明的醫女進來,難道…
…就不怕是個有什麼特殊身份的?
撚住憑空出現的細繩,腦中的思考被暫停。
這是哪來的?
抬頭向上望去,隻見身後的大樹上掛著一個被捆綁的人,正在不斷掙紮,這條細的繩子就是那人掙紮時落下的。
“你還好嗎?”
此時我與他處於豎直的一條線上,但覺得這樣不太安全,於是邊詢問他邊後退,
爭取離得遠遠的。
花公子好不容易從宮門偷偷跑出來,在山下玩了一大圈兒,結果準備回去的時候踩到了村民設置的陷阱,
吸入迷藥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過來。昏昏沉沉地狀態,但身體還在掙紮。
“我…沒事!”聲音從嗓子裡擠出來,花公子強撐著意識,手背在身後,努力解著係扣。這陷阱其實十分粗糙,我退到一定距離,抬頭看著那個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