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清。
是無鋒派出偽裝成新娘的刺客之一,此時我倚靠在圍牆,柔弱地捂住胸口,因為自己中了毒。看著正在打鬥的兩人,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
而在這一邊的上官淺,暗自掃視各處位的新娘,尋找同屬者。這一瞬間被她收入眼底,心中有思量,上官淺轉而將目光落在拔簪後蓄勢待發的另一位新娘身上。
是雲為衫,她悄中拔下自己頭上的金簪,正準備有所動作,便被上官淺轉而拉住把握金簪的手。而靜坐在一旁的鄭南衣趁宮子羽和宮遠徵對峙之際挾持住宮子羽,
阿清,即我將手收回袖子裡,藏住手腕上漸消的變化。
我的任務屬見機行事,來之前已有寒鴉告誡,若有無鋒中人成功被宮門中眾公子選上,便可與其他新娘般一起離開宮門,不必強求此次任務一定完成。
至於為什麼,他告訴我說以後就知道了。隨後與其他新娘相互攙扶著起身,在侍衛的帶領下一起回去女客院落。
這局,姐們采取保守方案。
。
執刃大廳裡,十二位新娘站立兩側等待少主選親,隻獲得木牌的我當然沒資格站在前方,靜立在稍後方的位置,等待這場選親儀式結束。
平常都待在女客院落裡,沒有選擇外出與其他姑娘聯絡感情。隻是宮門選親隻有幾天時間,就以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況,無望能被選上。
不如先就這次機會,把宮門的路線摸清楚。特彆是去角宮和徵宮的路,我至少得為以後做打算。
想罷,我起身將房間的窗打開,看清外麵的天色。
黃昏漸晚,尋常不會在此時出門,特彆是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過這也恰恰符合自己的心意,我實在不習慣待在人多的地方。在耳後抹了一些香膏,
讓它在體溫的加持下慢慢發散。鏡子中的人墨發披身,微唇輕起,笑意生媚。
但很快,我放平自己的情緒,淡化自己的麵部表情,隨後起身帶著明燈和一些財物就離開了房間。順著樓梯向下走去,中途與一位新娘錯身,擦肩而過。
得了金牌的新娘,穿的衣服繡著金絲花紋。不過,她好像並不是少主選擇的那一位新娘。視線對上微微笑起以示禮數,提起衣裳下擺,以防腳步錯亂不慎摔下去。
畢竟我對自己這條命呀,還挺珍惜的。詢問女客院落裡的侍女,了解如何去徵宮的路線之後,便踏出女院區域。
這裡的路不好走,至少這裡的峭壁崖石伴隨傾瀉而下的流淌水源,泥濘濕路。天色深,加重了這裡本就潮重的濕氣。
我不得已停下來,坐在沿河的石頭塊上將鞋底沾上的泥,一點一點的刮下來。但注意力過於集中,用明燈的光映著鞋麵,餘韻的瑩光斜打在身上,是從遠處都能看到明顯存在。宮尚角止住腳步,停在這條去角宮的必經之路上。
對於出現在這裡的陌生人影,但依稀能辨得的待選新娘服飾,心中湧現的了然意。
宮尚角招手令金複侍衛上前,去問問那位新娘的情況。我低頭將鞋重新穿上,踩實後剛握住燈盞的提手,還未起身時,
就聽到走近的腳步聲。抬頭看去,不遠處正有一隊人看向這裡。為首的人還穿著行裝,似乎剛經曆舟車勞頓的風浪。
我隨著起身,看向靠近自己的侍衛。那人走過來,“姑娘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未曾,隻是弄臟了鞋底,不得已在這裡待了些時間。”隻是麵前的侍衛略微頷首,“天色已晚,守衛戒嚴。姑娘不妨早些回去,免得被當成賊人欺負了去。”
懂得他話裡的意思,也不願與對方起衝突,目光移向正要前行的他們,我當然點頭同意,隻是宮門:“路線錯雜,我不小心迷了路,不知能否告知我去徵宮怎麼走?”
一隊侍衛離開,宮尚角朝著角宮的方向走來,靠近也是自然而然:“你要去徵宮?”
“我是想去醫館。”金複侍衛自覺回到角公子身後站立,表露出的態度也算不卑不亢,目光有一時與他對視,我微笑於自己的情緒:“不瞞角公子,在此次宮門選親中,我被選上的機會並不大。
便隻打算在離開宮門前,能有機會調理一下自己的身體。”
行了一禮,看著夜色即將到來,便想著要離開這裡。卻聽到宮尚角說:
“金複,給她帶路。”
若有幸,能得到一副徵公子的藥方,那也算是榮幸之至。
“宮門危險,待在女客院落比什麼都好。”
“多謝角公子提醒。”
嘛意思。
聽不懂。
隨後起身,看了一眼宮尚角的背影,跟在金複身後,沒趣地撇撇嘴。可能我真的走錯路了。鬢間碎發被風拂起,清淺的香味縈繞在身側,慢慢悠長,向遠方傳過去。
。
“剛剛那位新娘,好像是被角公子的侍衛送過來的。”等那位新娘走遠,在大門守候的侍女悄聲交談。
隻是聲音距離稍遠,但不代表沒有傳到其他人的耳目中。上官淺緩緩揪下一片金黃的葉子,將其握在手中。捏脆摸碎的動作也無法減輕她此時的不爽感。
半晌之後,她臉上的笑容卻愈發溫柔起來。
“呯!。。”
杯具被我不小心打碎了,細細看著上麵的紋路,隨後將其撿起放在手中,
收入盒子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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