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個人,我必須這麼做。這句話印刻在自己腦海裡,驅使身體進行下一步。
直到掐住宮子羽的脖子,扯著他的肩膀遮擋自己全身,才清醒過來。
“羽公子,你可真是個好心人。”事已至此,隻好見機行事。聲音清甜,傳到宮子羽的耳中,帶著濃濃的戲謔,讓他十分羞憤。
“你是無鋒之人!”這話真奇怪,不是無鋒,誰會隱藏身份進入宮門。眼睛緊盯對麵宮遠徵的動作,隱隱聽到簷上磚瓦的摩碰聲音,有人。
宮遠徵直盯脅迫宮子羽的無鋒新娘,臉上邪肆,有興奮的笑意,十分期待接下來的一幕。宮遠徵垂放的手握著石頭,金絲手套隔絕皮膚的接觸。
看向宮遠徵,但掐著宮子羽的手慢慢用力,將他的臉抬高麵向房頂,能讓他看到上空的一切。
“羽公子,是有誰在那?”帶著馨香,如同誘人的玫瑰。
“……”
看來就是有人啊。
扶在肩上的手,在宮遠徵擲出石頭的一刻,將宮子羽推離自己。石頭飛向兩人之間的空間,如踢毽子般把石頭向上托,手握住擲向從對麵高空飛下的宮喚羽。
直擊胸膛,半空墜地,趁機跑向暗道。
“彆跑!”宮遠徵將要拿出身後的暗器。
簪子被拔出,與暗器對碰,手上動作不能停,投向發飾開暗道機關,
踢開礙事的衣擺。
暗門打開就要一小段時間,
轉身刹那黑衣披風靠近,宮遠徵的手掌將抵向逃離新娘的脖頸,看著僅半米之距的未成年男子,有些瘋批的笑容,
對他的身份有了認識。
揮開他的手,卻被宮遠徵反握住手腕,要成反擒姿勢。肘彎擋在人身前,抬眸一瞬間與宮遠徵目光相觸,
笑意盈盈生魅秀。
尚在把握的得意一停,宮遠徵瞪大眼睛,拉扯他的衣領,鼻尖相抵,唇瓣不近。
在他頓神的一瞬,向外猛踢,宮遠徵躲開,距離拉遠。
鑽進暗道裡,“給我追。”是身後氣憤的聲音。就著暗道裡微弱的光線,腳步聲匆匆靠近,
手臂傳來麻痛,是先前與宮遠徵打鬥時受的傷。身體被養護兩個月,
皮膚柔滑細膩得很。抹開嘴上的紅色,頭發上的飾品被儘數收斂入裡衣內。
紮入水中,留岸上的人徒勞無動作。進入水中,算是到了熟悉的環境。
隻是冰涼的水會讓人更加清醒,我也更加明了自己的處境。
是逃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