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趕過來,是月公子和宮尚角。在看到月公子查看雲雀的傷勢後,
我終於放下心來。
如得到解放似的,終於癱倒在地麵。
但若是不管顧,半個時辰左右,我自己的生命也會走到儘頭。
“暗器上並非無解之毒,你又何必如此看我。”無可厚非,宮遠徵看著短刀上的血跡,不察,難免地抽離心緒。
他看著昏迷的人,陷入無解的低落中。隨後,宮遠徵離開房中……想讓自己冷靜冷靜。
宮尚角俯身探她的鼻息,回憶起她曾說過的話:“不用救我了。
該做的,我想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一幅無鋒總部的路線圖,包括暗室標記和機關設計。從萬俟哀的身上,得到的四魍畫像,還有檢查他的體內,
半月之蠅的藏匿影響。
“這或許就是,無鋒控製手下的方式。”
還有霧姬,她與宮喚羽的交易。我不知道具體細節,隻是告訴他,宮喚羽沒死。以宮尚角的心計謀略,加上暗衛查證,想必很快就會明清的。
“我隻有,一個要求。”
“宮子羽確實是宮門血脈,他是我姐姐的孩子,希望你們能保護好他。”
在暗室裡,宮尚角與她麵視,玉夫人靠在桌前,抬眼看向他的目光,很溫和,也很透徹:“宮尚角,以保護宮門為己任,你一定會答應我的。”
在他的“我憑什麼答應你。”還未出口,她眼神中的情感已先抵達,
側耳傾聽,
“如果仇恨和討厭能替代情愛之情,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不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
“請給我一個,想要的結局吧。”
死去,也自然。
“你有什麼終願,或許我會為你達成。”也算是終了自己的感情。
宮尚角聽到她淺顯的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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