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矢野閣下沒有辦法親自為你送行了。”
“抓捕”載榮的川能軍曹微笑著說道:“這是你們的。”
三口箱子。
兩口箱子是毒品,一口箱子是錢。
還有一皮箱的錢,當然留給了矢野任平。
“回到徐州,我會和將軍閣下說起的。”
載榮讓手下接過了皮箱:“至於李士群那裡?”
“沒有關係。”川能軍曹笑的更加開心了:“你是支那人的間諜,在被押解途中,企圖暴動逃跑,被我們全部槍決了。屍體也隨後被焚毀。”
“可憐的我啊。”
載榮和川能軍曹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
“李士群先生,你必須要為此次事件承擔全部責任!”
矢野任平麵色陰沉:“我損失的貨物,你必須要承擔相應價格,這批貨,價值五十萬日元,我限你三天之內必須把錢送來。”
“矢野課長,這真的和我無關。”
李士群的嗓門也抬高了:“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劫案,我也一樣有損失,我的人都死了。你不能不講道理啊。”
“你說我不講道理?”
矢野任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時間、地點隻有你知道,不是你的原因,怎麼可能被搶劫?”
“你也知道時間地點……”
李士群才說出這句話,立刻便後悔了。
這不是在說矢野任平策劃了這次搶劫?
這算把日本人給徹底得罪了。
果然,矢野任平開始冷笑:“那麼你的意思是我搶劫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李士群。”矢野任平的語氣愈發嚴厲:“你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一名軍人在進行侮辱,這件事,我可以暫時不追究,但是,三天,三天之內我要看到我的錢!”
“矢野課長……”
“你走吧。”矢野任平似乎看都懶得看到他:“你的人,我留下,拿錢來,人,你帶走。沒有錢,你知道結果的。”
李士群看了卞通州一眼,咬了咬牙:“通州,在這裡等著我,我保證回來救你!”
……
“辦好了?”
“好了,五十萬日元,我限他三天之內拿出來。”
聽到這話,岡村武誌獰笑著說道:“這個混蛋,這還隻是開始,高鬆組所有人的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不用著急,岡村君。”矢野任平卻微笑著說道:“我們可以慢慢的折磨他,這筆錢,我想委托您來幫我催討。”
“那是我的榮幸。”
岡村武誌朝著矢野任平深深鞠了一躬:“我很樂意看到李士群生不如死的樣子!”
開始了。
高鬆組長,高鬆組的組員們,還有自己的弟弟,你們都可以瞑目了。
李士群!
你可以等著噩夢的開始了!
……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李士群都心神恍惚不定。
為什麼會忽然發生劫案?
劫匪為什麼那麼準確的得知了交易的時間和地點?
日本人?
日本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自己內部出了奸細了?
慢著。
所有人都死了,為什麼隻有卞通州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