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開始。
錢尚義開始就主攻最難的燒傷處,胸部全部達到了3度燒傷。
這是最檢驗技術的時候。
這裡的壞死組織最多。
剛才孫濤就是在做這個部位時突然暈倒的。
錢尚義也高度集中思想,一點馬虎都不能有。
他甚至都忘記了他的一助是秦耕。
連續切下了好幾塊燒傷壞死的組織。
眼前,肋骨也燒焦了三分之一,他猶豫了!
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燒焦的肋骨是切掉,還是保留。
“保留。不過,可以把燒焦的部分削刮掉。”聲音來自於秦耕!
一愣!
錢尚義一愣。
他驚醒了!
剛才,他竟然做了我的一助?
起碼做了有20分鐘了。
配合得行雲流水般的竟然是秦耕?
“剛才,是你做一助?”錢尚義突然問出一個低級問題,不是他,還有第二個人嗎?
“呃,是呀。”秦耕微笑著回答。
“你的技術很不錯啊!”
錢尚義不得不承認,他回顧剛才的20分鐘,自己全身心投入手術中,而自己的助手竟然沒有絲毫的阻滯,也就是說,自己的所有助手都配合的非常好,當然最成功的是自己的一助。
如果自己的一助不合格,哪怕是一點點不默契,主刀都會有感受的,很容易就會發現一助的問題。
而剛才,做了20分鐘,他都忘記了一助。
那隻有一種解釋,一助做得太完美了!
“很完美!”錢尚義還是很客觀的,他補充一句,“你做一助,做得很完美!”
“哦,剛才你說什麼來著?”錢尚義突然又記起來秦耕說的話。
秦耕說:“這根肋骨的處理,應該保留,但可以把碳化了的地方削掉。”
錢尚義疑惑地說:“骨頭壞死了沒關係嗎?我是說,不需要谘詢一下骨科嗎?”
秦耕點頭說:“可以谘詢一下骨科。不過,我對骨科熟悉。”
錢尚義一愣。
在場的都一驚。
黃院長更是吃驚不小,你怎麼對骨科也很在行了?不,還是征求一下骨科的意見,但現在已經是晚上1點多了,這個電話,還是我去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