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把江子鈺拉到角落,把酒杯遞給他,江子鈺接過酒杯就往嘴裡送。
“乖乖,慢點喝,這是酒可不是水,喝那麼急,等一下醉了都不知道,”衛銘看著自家乖乖一口喝完杯中酒,那豪放的樣子,嚇得心肝直顫。
江子鈺對著衛銘莞爾一笑,整個人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沒事,我今天高興,特彆特彆高興,難道你不高興嗎?”
衛銘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很高興,特彆特彆高興,我現在的心情像是在上跳舞,渾身被香甜的氣息包裹。哪哪都甜。”
江子鈺興奮地勾住衛銘的脖子,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眼裡隻有他,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在他嘴唇上麼麼親了兩口,“我也是,特彆特彆開心。以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一輩子。”
衛銘在江子鈺勾自己脖子時,就習慣性環住他的腰。他低下頭,聲音裡帶著說不出的歡喜,“嗯!在一起一輩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啦!我也是你的。”
江子鈺乖順地趴在衛銘懷裡,“嗯!我隻屬於你一個人。”
“我也是,隻屬於你一個人。”
兩人相互你儂我儂地纏綿了一會兒,江子鈺才放開衛銘,然後興致勃勃看著他。
“銘哥,我們再去跳一會兒舞,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停不下來。”
衛銘看著眼神期待地看著自己的江子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此刻,他要什麼自己都能給他,何況隻是去跳個舞。
“好,我陪你去跳,”衛銘牽手江子鈺的手,兩人正準備往舞池走。
“好啊!正好我最近新學的一支舞,你等一下看看好看不。”
衛銘疑惑,自己每天都和乖乖在一起,怎麼都沒見過他跳舞,他也來了興趣,“你什麼時候學的舞,我怎麼不知道。”
“你去上班,我又沒有課,在家無聊就學了。我覺得跳得還不錯。”
江子鈺陳衛銘不注意,從服務生的托盤裡拿了一杯酒,一口就喝完。
衛銘一不注意,自家乖乖就又喝下一杯酒,眼神開始迷離,一看就是有些醉了,好想把人抱起來打一頓屁股,讓他不聽話,喝酒怎麼能喝那麼急。
江子鈺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自己偷偷學習的舞蹈怎麼怎麼好看,然後拉著衛銘問他好不好看。
衛銘親了一口江小醉鬼子鈺的臉,回答得煞有介事,跟看過了一樣,張嘴就誇,“肯定很好看。”
江子鈺媚眼如絲地嗔了衛銘一眼,這看都沒看就開始誇,當自己真的喝醉不知道他敷衍自己啊!“你都還沒看怎麼就知道好看。”
衛銘溫柔地刮了一下江子鈺的鼻子,“不用看,我也知道很好看,我家乖乖那麼厲害,不過區區一支舞,怎麼可能跳不好看。”
江子鈺被衛銘誇得自信滿滿,“對,我那麼厲害,跳的舞當然很好看,你就瞧好吧!等一下我一定讓你看得移不開眼。”
衛銘也來了興致,自家乖乖雖然喝醉了,可他從不說大話,“乖乖,你學的是什麼樣的舞蹈。”
江子鈺看著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衛銘,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很性感的舞蹈,保證你看了流鼻血。”
衛銘的腳步停了下來。江子鈺直接超過他。他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
江子鈺轉過頭看向停下來的衛銘,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走啊!怎麼停下來了。”
衛銘可憐巴巴地看著江子鈺,滿臉都是控訴的小表情,“乖乖,你新學的舞是不是應該先跳給我看。”
江子鈺假裝聽不懂衛銘話裡的意思,拉著他就往舞池走,“對啊!我現在不就去跳給你看嗎?”
衛銘怎麼可能同意讓江子鈺在大庭廣眾之下跳性感的舞蹈,他拉停他的腳步,“乖乖,我說得是隻跳給我一個人看。”
“哈哈哈!”江子鈺看著衛銘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衛銘危險地眯起他那雙狐狸眼,像是要算計人的老狐狸,“很好笑。”
“哈哈哈!”江子鈺正笑得上頭,完全沒有看到衛銘眯起的雙眼。依舊笑得很歡。
看著笑得停不下來的人,衛銘隻能無奈地看著他,隻是眼裡卻充滿溺死人的溫柔。
衛銘怕人又把肚子小疼,隻能出言威脅,“乖乖,再笑我可要收拾你了哈。”
“哦,怎麼收拾。”江子鈺今天心情很是激動。再加上喝了酒,整個人很是亢奮,聽到衛銘的威脅,第一時間不是認錯,反而是挑釁,他眼珠子一轉,然後媚眼如絲地看著衛銘。他的手指還不安分地在衛銘胸口畫圈圈。此刻的江子鈺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衛銘看著自家乖乖像極了電視裡要吸人陽氣的妖精一樣勾引自己,渾身血液都在叫囂,沸騰。他喉結不自覺地蠕動。
“嗯!你說啊!你想怎麼收拾人家。”江子鈺伸出食指挑起衛銘的下巴,伸出舌尖在唇上輕輕舔舐。
衛銘眼眸裡充滿了濃烈的欲望。那眼神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十分熾熱,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江子鈺燃燒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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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聽話,彆再招我,我快要忍不住了。”衛銘閉著眼睛,不敢去看自家乖乖勾引人的動作。
江子鈺似笑非笑地看著衛銘,手指在他喉結的輕輕劃動,依舊不怕死地挑釁,“我就招惹,你能拿我怎麼辦。”
衛銘感覺口乾舌燥,渾身燥熱,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仿佛在吞咽著什麼,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江子鈺緊盯著衛銘蠕動的喉結,眼裡的垂涎都要溢了出來,“阿銘,你的喉結真性感,我好喜歡。”
衛銘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抓住江子鈺作亂的手,放在嘴親了親,“乖乖,你這樣真的很危險。”
“哦!怎麼個危險法。”
“乖乖,再招惹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江子鈺的聲音變得說不出的魅惑,“人家很想知道,你會怎樣對人家不客氣。”
衛銘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江子鈺就走。江子鈺被突如其來的懷抱嚇了一跳,緊緊摟住衛銘的脖子。
“嗬嗬嗬!”江子鈺像是奸計得逞的小狐狸,趴在衛銘肩膀上壞笑。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惹怒猛獸後地慘痛代價,如果知道,不知道還笑不笑地出來。
衛銘火急火燎地抱著江子鈺往他的專屬房間跑。
“你跑什麼,後麵有個鬼追你嗎?”江子鈺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
“乖乖,比鬼追還急。”衛銘體力非常好,抱著一個一百多斤的人還一點都帶不喘。
“我那麼重,你抱著不累啊!”
衛銘警惕,自家乖乖這是不是要作妖了,“不累。”
“那我重不重。”
衛銘想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地光,“重。”
江子鈺頓時不高興了,他自己可以說自己重,唯獨衛銘不能說,“哼!重你就把我下來,小心壓壞了我們衛大總裁,我可賠不起。”
“賠的起。”
“哼!我是一個窮人,可沒錢賠。”
“沒錢可以用彆東西的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