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是我哥回來咱們侯府辦的第一次家宴,你可得弄好了,彆整的小家子氣了,免得到時候讓彆人看了笑話。”坐在飯桌上的趙宇婷看薛錦畫這麼好說話,也想擺一擺她那小姑奶奶的架子。
這要是在上輩子的話,薛錦畫可能就聽了,也會想儘各種辦法把事情辦好,可她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才不會慣著她。
“小妹,你就放心吧,侯府家宴都是有規定的,不管我們宴請的是什麼人,都是按照侯府的規矩辦事的,不過呢,也是有例外的,就是誰想辦的更加體麵,那就自掏腰包。”
言下之意,你若說想要找家宴的不滿意,那你就自行掏腰包。
她這個小姑子平日裡吃穿用度算是極好的。但也都是花著侯府的銀子,她哪裡有什麼銀錢。所以也隻能閉上了嘴,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
看著小姑子吃了癟,薛錦畫不緊不慢的放下了筷子,“辦家宴還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我就先回去忙了。”
趙宇婷看著她就這樣走了,氣的不行,她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用刀狠狠的割了一刀。“娘,你看她什麼樣子,你怎麼不管管她?她現在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你看她那得意的樣子。”
“娘,要我說你還得給她立個規矩,你這個當婆婆的還沒有離桌呢!她這個當兒媳婦兒的就先離開了,你說要是時間長了,那豈不是尾巴得翹上天了。”
“行了,你少說兩句,你哥現在為了升遷的事兒真憂心呢!我們才用了她的嫁妝,心裡難免不舒服,你先忍忍吧!等你哥的事情敲定了,不用你說,我自然是要給她立規矩的。”
王氏並不想現在就跟薛錦畫撕破臉。可趙宇婷不願意了,見自家娘說不動,轉頭看向趙宇軒,“大哥,你難道也不管管嗎?”
此時的趙宇軒滿腦子都是薛晴兒。
而這個時候趙宇軒也明白,若是現在跟薛錦畫鬨的不愉快,那可真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了,說不定連家宴都辦不成了,家宴要是辦不成那他更見不著薛晴兒了。
於是就板著臉說道:“小妹,你嫂子說的也沒有錯,侯府有侯府的規矩,一切按照侯府的規定來就好了。”
趙宇婷傻眼了,那個最疼自己的大哥,怎麼也向著薛錦畫說話?
該死的薛錦畫都怨你,自己才會被娘親跟哥哥苛責,薛錦畫你給我等著,一定要你好看。
…
五日後的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侯府的庭院中,映照著一片喜慶的氛圍。今日,侯府內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一場盛大的家宴即將舉行。
薛母早早地來到了侯府,她身著華麗的衣裳,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然而,這份喜悅並非源於侯府的歡迎,而是因為她心中對馬上見到自己女兒(養女)的期待。
自從上次在侯府與薛錦畫發生衝突後,薛母對薛錦畫的不滿愈發加深。而今天,她決定將這份不滿表現得更為明顯。
薛錦畫正忙碌地招待著陸續到來的女眷們,她笑容滿麵,親切地與每個人打招呼,絲毫沒有注意到薛母的存在。
不多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薛晴兒。她身穿一襲淡粉色的長裙,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美麗動人。
看到女兒的到來,薛母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過去迎接。她關切地說道:“晴兒,天氣這麼冷,你怎麼也不帶個湯婆子過來,這要是凍著了可如何是好?”說著,她緊緊握住了薛晴兒的手,眼中滿是心疼。
真心的在乎一個人,想藏是藏不住的。這種情感從眼神、表情和行為等方麵自然流露出來,無法掩飾或偽裝。而當一個人不在乎另一個人時,則可以輕易地隱藏起真實感受,表現出冷漠或淡然。
薛錦畫看著這母慈子孝的場景,心底泛起一抹嘲諷。她想起了前世的經曆,那時她也是如此渴望親情的溫暖。
記得上輩子,自己在及笄前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然而命運弄人,後來被他們接回薛府,她也曾幻想著這般溫馨的場麵。所以自己才會費儘心思的討好著他們,想儘快融入這個大家庭。
當初的薛府跟侯府之間有姻親關係,可薛府嫌棄侯府敗落,趙宇軒雖說算的上是一表人才,但沒有什麼好的官位,所以他們為薛晴兒選擇了當時地位比較高的莊親王府。
然而,他們為了薛府的名聲不受損,就把我這個流落在外的親女兒許給了趙宇軒。
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難道我的幸福和未來就這樣被他們隨意擺弄嗎?
“娘,我不冷,我身上穿的都是三哥從漠北草原帶回來的狐裘,這一路我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點也沒有感覺冷。”
薛晴兒一臉嬌柔,語氣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薛母輕輕撫摸著薛晴兒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傻孩子,你就是太善良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保暖,彆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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