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聽何爺爺說,八月十五雪裡扒苞米,何惜還產生過疑問,現在想來倒是自己狹隘了。
冷風起,氣溫驟降,大朵的黑雲遮住原本明亮的圓月。
在院子裡賞月的幾人紛紛裹緊外衣,隻有何菲和蕭焰瑟瑟發抖。
陸今安無聲歎息,看著蕭焰搖搖頭,這孩子怕是沒救了。死守著錢和票不撒手,分一個姑娘家的衣服穿,兩個人兩個馬甲,激情可以阻擋嚴寒?
怕人貪你的錢?你自己買啊,也不去。一個腦子不好使,兩個都是?
何母何父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起身,並且叫上何菲一起:“小菲,跟媽來一趟。”
何惜不好奇其他人的隱私,其實不用猜也知道談話的內容是什麼,何惜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幸福。
她呼出一口氣,準備洗漱睡覺。
陸今安攔下何惜的去路,狹長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媽給你的包裹你拆了沒有?”
何惜遲疑一下,沒了一聲。
陸今安的臉黑了,他看著何惜這張撒謊騙人的嘴,想要咬她,他轉念想想製止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
陸今安的視線上移,落在何惜的眼睛上,審視了一會,然後挪開視線:“現在拆,我陪你拆,短暫的夏天都過去了,你辜負了一位母親的心意。”
蕭焰看著兩邊都在忙碌的身影,手裡攥著的錢和票就不香了,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後知後覺會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他想要融入大家了。
陸今安沒給何惜反對的權利,拉起何惜的手臂一頭紮進房間,還重重地關上門。
“砰。”聲音之大,對麵屋的何父何母都聽見了。
“不會有事吧?”何父透過窗戶看看對麵的方向。
何母眼皮都沒抬一下:“沒事,都是成年人了,大不了冬天辦婚禮。”
何父和何菲一臉驚恐看著她,眼神當中都是震驚。
來到屋裡陸今安鬆開何惜的手臂:“把包裹找出來。”
何惜還想掙紮一下,但是對方突然轉變的氣壓,讓她放棄了這個念想。
脫鞋上炕何惜從炕櫃裡拿出包裹,細細的布料摩擦聲,居然是柔軟的細布包的包裹,係的是死結,嚴防死守就怕路上兩個男孩子看不住。
“我拆了?”何惜試圖拒絕他的要求。
但是陸今安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眼神是不容拒絕的嚴肅。
隨著包裹被打開,最先露出來的是上麵花色的布料,是花色又不花,很適合年輕人,五條非常漂亮的裙子,難怪他會生氣,夏天已經遠去。
陸今安的視線過於批判,搞的何惜不敢抬頭,都是她的錯,辜負了阿姨的心思。
說點什麼?還是選擇閉嘴呢?何惜有點心虛,該不該道歉?
何惜大大方方地讚同溫雅阿姨的審美:“阿姨也太懂女孩子的心思了。”
陸今安不鹹不淡地說:“那是,畢竟三天之內逛遍了北京城所有的商店,精挑細選出來的精品。”
何惜低頭不敢接話。
陸今安站在那雙手環胸,下巴指著包裹的下麵:“再看看還有什麼?”
下麵一層是兩個盒子,一個是一塊女士手表,一個是一個玉鐲,何惜終於敢抬頭看他了:“這?”
明明是在室內,但是陸今安周身卻帶著寒氣,狹長的眼眸深深地看著她:“看不懂?手表和玉鐲。玉鐲是傳家寶,我二哥的女朋友都沒有。”
何惜眨了眨眼:所以呢?
陸今安:哼,你是豬嗎?
何惜:這麼漂亮會做飯的豬?
陸今安:我不打女人。
何惜:可我打男人。
陸今安:?
陸今安稍微妥協:“玉鐲你先收好,留著以後帶,手表隨意炫耀。”
陸今安不放心,拿起玉鐲直接戴在何惜手腕上,玻璃種帶翠手鐲,顯得手腕更加纖細、雪白。
何惜悄悄摘下玉鐲,但是它溫潤的觸感有種喜歡上它的感覺,導致她沒敢看他的臉,應該是沒什麼好臉。
還有一層是一件粉色的大衣,何惜雖然不是太喜歡粉色,但是這件大衣直接入了何惜的眼,她迫不及待地拿起衣服想要試試。
大衣的兜裡裝著好看的發夾,還有點幼稚的,細心又可愛的溫雅阿姨,何惜好想見見對方。
最終包裹拆完,陸今安沒再說什麼,但是何惜穿上大衣的時候,他欣賞的眼神還是減輕了何惜的罪過。
將禮物重新放好的時候,陸今安突然湊近了何惜的耳朵,低沉帶著誘惑力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衣服很適合你,可我不想讓其他人也看見你這麼美,怎麼辦?”
灼熱的氣息燙著何惜的耳朵,輕浮的言語撩撥何惜的心弦,下意識她抓緊包裹的外布,強迫自己冷靜。
何惜還沒有回答,陸今安已經站直身體,恢複他往日霸道的冷臉狀態。
看著他的表情,有一瞬她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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