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是被太陽的光線晃醒的。溫暖的日光直射進來,她不適地皺了皺眉頭,略有些煩躁,便裹著被子翻了個身。
大清早的就扯窗簾,陸今安誰有他缺德?
頭頂是陸今安語氣不滿地說:“小惜,起床跑步,不完成任務我怕你心臟出現問題。”
聞言何惜從被窩裡艱難地爬起來,意識還沒有完全聚攏,全身透露著不高興:“拜托,大哥你看看現在才幾點?”
陸今安語氣溫柔地哄著何惜:“乖,起來穿衣服,早上的空氣好,況且還有我陪你。”
何惜索性閉著眼睛,躺在他懷中:“那深的積雪怎麼跑步?我不去。”
“就知道你會以這個理由搪塞,所以我提前出去看了一圈,大部分的積雪都已經被打掃乾淨了,各掃門前雪,咱家門口我也打掃了。”陸今安笑得人畜無害。
何惜聽著蹙眉:“吃了早飯再跑。”
“之後你還會說剛吃完早飯等會再鍛煉,一會就到午飯時間了,接著你再推脫我。”
何惜蒙了,他怎麼預判了自己的後路,認真起來的男人太可怕了,不上班懶覺都不能睡。
在陸今安不斷的催促下,何惜開始行動了。
懶是懶,不懶的時候她的動作還是雷厲風行的,不久便收拾好自己,出現在陸今安的麵前。
先是簡單的熱身,之後是三十五個仰臥起坐和深蹲,最後是兩公裡跑步。
聽係統的意思現在的兩公裡跑是針對身體不好的何惜的,鑒於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在不斷恢複,所以接下來將正式修改為每日的五公裡跑。
何惜和陸今安都是相貌出眾的人,二人一起跑步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了不少周圍住戶的注意力。
“呦,這不是何惜嗎?一直也沒見你在這住。”一位門前雪打掃乾淨的大媽說。
何惜和陸今安停下腳步:“是,在城裡上班,遇到不好的天氣才住下。”
“那這位是?”
何惜大大方方地介紹:“這是我的娃娃親,陸今安。”
“呀,娃娃親,長得真俊兒。”
聽著何惜介紹他,陸今安熱情地同左鄰右舍打招呼:“叔叔嬸嬸、大爺大娘,早上好,我是陸今安,她的未婚夫,以後請多多關照,這些糖您甜甜嘴。”
在何惜的注視下,他從褲兜裡拿出兩把水果糖,一人不差地分發,分糖的心喜,接糖的祝福,她有一種錯覺這難道就是“發喜糖”?
何惜心中警鈴大作,“霸總”要搞事情,妥妥的“逼婚”。
麵對鄰居的催婚,何惜聞言莞爾:“不急,我們都還小,晚幾年也行。”
陸今安眨著無辜的眼睛,說:“我都聽她的。”
何惜滿臉黑線,陸今安你太狗了!
他們見陸今安如此尊重何惜,不由地多說了何惜兩句。
早飯比較簡單,小米粥、豬肉青椒包子、白雞蛋、小鹹菜,吃過早飯,二人開始各自忙碌,何惜在選衣服,打算在工作單位賣衛衣,比起千篇一律的毛衣,它更有可比性。
陸今安在旁邊的房間裡看書,做練習題,偶爾看一眼何惜,見她不搭理自己,就繼續看書。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下午的時間了,陸今安要回去了,看著還在忙碌的何惜,他忍不住提醒道:“喂,女朋友,現在是下午時間了。”
“啊?”何惜驚慌地轉頭過來:“抱歉忘記做午飯了,我現在就去。”
陸今安拉住何惜的手腕,使得她靠在他懷裡:“我要回去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