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彌漫著低氣壓,陸今安一句話順利把對話聊死了。
飯桌上陸今安吃的並不多,“霸總”吃飯一直很挑剔這不吃那不吃,何惜做飯都是一式兩樣,他的單獨多放什麼或者少放什麼。
一個挑食的少年還長的那麼高,那麼勻稱,老天從來都是不公平的。
陸今安想快點結束飯局,隻挑一些簡單的食物吃了幾口就準備要走。
預謀已久的人怎麼肯讓,何爺爺說:“今安啊,來陪爺爺喝兩杯。”
“不喝了,沒吃飯喝酒難受。”
“嘖。”何爺爺一直憋著一口氣,“那你當是吃啊,特意為你準備的。”
“不合胃口。”
四人一愣,這飯菜還不合胃口?為此他們更要拿下陸今安了。
他過的到底是什麼神仙日子?
何爺爺一忍再忍:“少喝點,你小子今天下午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爺爺的好意,爺爺不高興了,回頭跟何惜說點什麼就不一定了。”
陸今安心裡冷笑,拿何惜威脅他?她不是她又怎麼會真的在乎你們說的話,不過麵上的事還是要裝裝樣子。
見他不再推辭,何爺爺連忙給他倒了一杯酒,小酒盅不大,但是兩杯的藥量也不小了。
兩小杯酒下肚,陸今安起身就要走,又被攔了下來,這時他才意識到給他擺了一道“鴻門宴”,再要起身的時候,他眼裡有了醉意。
“爺爺?”鄭笑笑的聲音都在顫抖。
“不急,天還不黑,在晚些,這件事不成也得成了。”他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看著爺爺和母親搬運陸今安到另外的屋子,鄭笑笑的心難以控製地狂跳。
閉著眼睛的陸今安也很好看,安靜的他終於看著沒有那麼嚇人了,他一直沒拿正眼看過她,她到底是哪裡差,她明明樣樣比何惜那個“短命鬼”強。
原來她知道何惜降頭的事。
何奶奶收拾飯桌,隻留鄭笑笑一人,她在回想娘教的“知識”,陸今安醉酒有些事情必須她主動,所以為了促成此事她娘將必勝絕學全部傳給了鄭笑笑。
她的耳朵悄悄紅了,臉也紅了,她甚至覺得燙,周身血熱都在快速流動,揮之不去的煩躁,她在等,等在他們告訴她可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笑笑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才聽到娘叫她:“笑笑,去吧,娘都安排好了今夜不會有人打擾你們。”
鄭笑笑臉頰滾燙,眼裡有異樣的春色蕩漾。
她走進陸今安所在的屋子,輕輕地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進到裡屋,看見因為藥物而昏迷的陸今安是那樣的秀色可餐。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學著何惜的聲音叫他:“陸今安,你……你聽得見嗎?”
何惜的聲音甜美悅耳她學的隻有三分,昏睡中的陸今安還是微微皺眉,他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腦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快起來,不能睡,否則你就完了。
鄭笑笑脫了鞋上炕,跪坐在陸今安的腳邊,欣賞他的帥氣,馬上這個男人就會是她的男人,他們還會有長相隨他的可愛孩子。
為了能把戲份做足她先是脫了自己的衣服,無論成還是沒成女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必須也一定會給一個說法。
她大著膽子開始解陸今安的腰帶,何惜應該感謝自己,她給陸今安買的是現代的腰帶,對於何惜來說都是比較難解的,對於鄭笑笑而言出師不利卡在第一步上了。
她急的有熱汗滾落,又不能叫人來,呼吸越來越熱,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緊張,手也越來越不停使喚。
還在趕往家中的何惜突然收到係統的示警:“請注意,請注意,係統檢測到你的未婚妻正在遭受侮辱。”
“什麼?”何惜的瞳孔瞬間睜大,腳上發力使勁蹬車回家。
係統的額前留點三滴冷汗,提醒道:“其實你可以通過任意門回家。”
“吱。”何惜突然緊捏刹車,讓係統自己拿錢快點打開任意門,“哐當”一聲,何惜回到了家裡,自行車摔在地上。
“哎呀媽呀,誰啊?”天黑何菲看不清發生了什麼,隻聽的見聲音。
“是我。”何惜的聲音在顫抖,“蕭焰在家嗎?”
蕭焰聽見了何菲的尖叫聲,手裡拿著一截木棒出來了,態度有點嚴肅:“你……何惜你要嚇死誰啊?”
何惜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在顫抖,道:“救陸今安,他們要霸王硬上弓。”
“什麼?”聞訊最後出來的何父聽見了。
“惜,你……好。”何菲看似語無倫次,實則相信她的妹妹。
錢進送車的時候多問了一句:“你們和何爺爺和好了?”
現在想來原來是“鴻門宴”。
何父遞給兩個閨女一人一個棍子,四人氣勢洶洶地趕往何爺爺家。
裡麵熄著燈大門推不開,何父和蕭焰身強力壯三下五除二就踹開了大門,係統告訴何惜:“這邊,還沒成,腰帶還沒解開,但是那女的倒是自己先脫了衣服。”
何惜調整呼吸,但是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說:“爸、蕭焰,你倆守在外麵,我和姐對付裡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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