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暴力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更不要說我們的“霸總”,幾天的時間陸今安終於忍無可忍,衝到何惜的麵前,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遮住:“你消氣沒?”
陸今安黑著臉說軟話,怎麼看都是在凶何惜,誰家好人這樣道歉?
何父看著他們鬨矛盾又開始擔心了:“惜,差不多得了,你都冷他好幾天了,他早就知道錯了,給爸個麵子咱們和好吧。”
何菲和蕭焰也幫忙打圓場,何惜看了一眼陸今安,隻見他隨即放低姿態,一臉正式地看著何惜。
何惜問他:“那你還家暴我不?”
陸今安沉默了一會,眼神很委屈:“以後讓你家暴我行不?”
何父聽的雲裡霧裡,但是“家暴”二字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小心打量陸今安,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家暴的人。
難道是他隱藏的太好了?不行,家暴可大可小,事關小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何惜笑了一下:“沒有你那種癖好。”
何父看著即將和好的二人,沉聲詢問陸今安:“小陸啊,你們說的家暴是怎麼回事?”
陸今安也覺得“家暴”這件事有必要解釋一下:“叔叔是這樣的……”
何父頷首,怒瞪何惜:“這也就是他,要是我打你一頓都是輕的。”
何惜微微抿嘴:“安靜點,我吃飯呢,再說一遍我打男人。”
何父訕訕住了嘴,眼神看向陸今安,她打過你?
陸今安搖頭,目前沒有,倒是咬過他。
何父吃驚,何惜也不屬狗啊,咬你哪了,用看看去不?
陸今安再次搖頭,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臉上顯露出來的是甜蜜,眾人滿臉黑線,你確定那不是調情?
陸今安:不知道啊,癢癢的。
何父鬆了一口氣,提及何惜生日的事:“你生日想怎麼過,咱們吃什麼?”
陸今安怕何惜自己露餡,接下何父的話茬:“叔叔,何惜是哪天生日?”
“陰曆六月二十六。”
何惜短暫詫異,原來他們是一天生日,還好,還好:“爸我戶口本上怎麼寫的是六月四號?”
何父頓了一下,表現的也是無奈:“你媽唄,她跟我說你二十六的日子不吉利,對你不好,我合計也就二十多天的事也沒在意,許是她一早就在計劃什麼了。”
何母的思想真是細思極恐,防不勝防,無孔不入,她是母親但不是原主的母親,剛剛穿過來時還覺得她是一位不錯的母親。
原來一切都是她努力營造的假象,為的就是降低村裡人對她的懷疑。
自從晚飯結束,陸今安就一直有點焦灼不安,在何惜的門口來回徘徊。
她是不是找到回去的辦法了,不對啊,那個世界的她已經死了,她親口說的,難道還有什麼隱藏線索?何惜還是不相信他,對他有所保留?
正當他想要開門詢問何惜事情真相的時候,屋門被從裡麵推開了,兩雙乾淨的眼睛對上,視線裡都是彼此,何惜笑了一下:“找我?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陸今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著實看呆了何惜,再帥的人做這個表情也是一樣:“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阿姨信上寫什麼了?”
陸阿姨幾乎是雷打不動的每月一封信,詢問他和何惜還有他們的近況,再說說那邊的情況。
每月的生活費必不可少,她知道陸今安子外麵有自己的生意,但是隻要他沒真正成家立業父母養著天經地義。
陸今安快速收斂自己的心神,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沒什麼,還是上次的問題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說道這個問題,何惜既驚喜又驚訝:“你知道嗎?我們同一天的生日都是六月二十六,我正想問問你,我們怎麼慶祝,或者你想吃什麼?”
陸今安沒作聲。
何惜湊近陸今安踮腳摟住他的脖頸,用極小的聲音說:“對不起,我……”
何惜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覺得如墜冰窟,她真的要離開他,回到她原本世界去,他勉強隻能算是她這趟旅程中的一個過客吧,甚至多年後都不一定還能記得的人。
陸今安僵硬的身體讓何惜有些詫異,她繼續說:“我不應該使小性子冷暴力你,我……我的情感世界是匱乏的。”
“以前的我與其他人對話的時候甚至不敢對方的眼睛,哪怕是女孩子離我後背近了都汗毛豎起,起雞皮疙瘩。”
何惜是孤立無援的,喜歡獨處害怕人多,不會也不善於交流,很難去共情其他人。
原來不是要離開,陸今安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驚喜,他緊緊回抱何惜,緊到何惜都要不能呼吸了:“何惜以後我們不吵架了,我也不逼你學數學了,我們好好的。”
陸今安放在何惜腰上的手收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她用幾乎要昏厥的語氣哄他:“好,隻要你不逼我學數學。”
“好。但是你要自己學。”
何惜:“……”
你看她有那自覺性嗎?
生日當天何家過得相當熱鬨,鞭炮齊鳴鑼鼓喧天,知道的是孩子過生日,不知道還以為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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