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玠聽到這話,心中無比觸動,心想朝中袞袞諸公,哪個能比的上眼前的少年?
“韓大人稍待,在下還有一個客人。”
周楚起身行禮道。
“韓某也該告辭了。”
韓玠聽到這話,當即起身告辭。
“春蘭,送一送韓大人。”
周楚招呼門外的春蘭道。
說完這話,周楚便來到了隔壁正堂,見到了正在等待的嚴嵩。
“讓嚴大人久等了。”
周楚笑道。
嚴嵩看到周楚,頓時來了精神。
“周大人哪裡的話,在下也是剛來。”
嚴嵩也是滿臉笑容道。
此時的嚴嵩對自己和周楚之前的交情隻字不提,無論是官職還是實權,此時的周楚都完全碾壓嚴嵩,雖說周楚才十五歲,但嚴嵩卻不敢絲毫小瞧眼前的年輕人。
回憶過往交情這種事,隻有上位者能提,下位者如果主動提起,那便是犯了忌諱,特彆是這過往之時,上位者身份和現在比天差地彆,更是提都不能提。
很多人都不喜歡提起不堪的過往,除非是上位者主動回憶起以前的奮鬥曆程。
嚴嵩在京城的這一年多時間,政治嗅覺得到了大幅度提升,自然知道什麼該提,什麼不該提。
“不知介溪先生找所為何事?”
周楚坐下拿了個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嚴嵩一聽這話,頓時明白正戲來了。
“朝中百官都在彈劾周大人,在下實在是看不過去,這滿朝袞袞諸公,有幾個心係朝廷,心係大明百姓的?隻有周大人!周大人這些天做的這些事,讓在下十分佩服,都是在下想做不敢做的事。”
嚴嵩對著周楚一頓彩虹屁。
如果是對著其他十五歲的少年拍這種馬屁,嚴嵩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他此時臉皮還沒有厚到那種程度,不過周楚不同,嚴嵩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實話,也是發自內心的,畢竟周楚做的事都是有目共睹的。
拍馬屁的最高境界,就是發自內心的說出這些話,那樣的話才會讓上級如沐春風。
甚至嚴嵩在周楚麵前,坐姿都是小心謹慎的,從周楚進門開始,他就隻坐了半邊屁股。
嚴嵩的舉動,周楚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他沒想到這一年多,嚴嵩的變化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大一些,不過這也難免,官場本身就是個大染缸,隻要心智稍微動搖,就會迅速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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