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趕人就趕人，甚至還歧視他們，認為他們是海外奴。
沃特很快就進了學習班。
在學習本地方言的同時，也了解到許多本地知識。
“幾千年下來，竟然連個蒸汽機都沒有發明？”
他發現這點後，突然對那些不寬容的土著們，產生了同情。
他們的生活被看不見的牢籠困住，幾千幾萬年，竟然發現不了蒸汽的現象？
即便不知道原理，光是看現象也該明白怎麼用吧？
“哦，這很簡單，在封建君主加圍棋力量的雙重限製下，科技發明會遭到天然的限製，封建君主不會喜歡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發明。”培訓老師耐心地講道。
因為每合格地教授一批學生，他都能拿到一定積分。
而積分，就是壽命。
他非常非常耐心，對自己兒子都沒有對學生上心。畢竟兒子是要他命的，學生是送他命的。
“為什麼？”沃特還是稀裡糊塗。
“因為發明就意味著變化，作為一個君主，一個世界頂點的人，最排斥各種變化，因為變化就意味著風險，除非這種變化能讓他長生不老。”培訓老師繼續說道。
“我懂了。”沃特點點頭。
西方也有喝人血來保青春的邪惡女伯爵，在這點上，東西方一致。
邪惡女伯爵肯定不喜歡什麼科技發明，那會耽誤它喝人血。
“很好，你們要把握這一點，千萬不要妄圖發明什麼科技，我們走過這樣的彎路，每次都遭到土著勢力的圍攻，儘管我們有圍棋掛，但他們有天道相助，隻要他們處於失敗邊緣，就會祈求天道幫助。”
“天道？”沃特又懵了。
“就是上帝。”
“我又懂了。”
“嗯，上帝會幫助他們。我們的掛再強大，也比不過他們的上帝，我想他們上帝用的掛應該是量子掛。”培訓老師再三告誡道。
一旦引發這樣的事件，會扣很多遊戲積分。
所以他這個當老師的，一定要仔細告訴學生。
隻要告訴了，以後他們再犯錯誤，就和他無關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圍棋世界所謂的天道和上帝，都是以前布置的世界運轉機製。
小幻既然沒有修改，機製自然還在運行。
隻要實驗對象遇到大規模危機，乾預就會出現。
以現在人類擁有的圍棋ai，肯定不可能與這個災異設置的技術相比。
除非下棋者本人是聞人升這樣的特例。
沃特上完課後，再次與土著接觸時，像最初時的誤會，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而且他也越來越同情那些土著。
畢竟能夠慷慨地分享遊戲注冊秘密的他，本心就足夠善良。
這些人太可憐了。
每天都要辛苦勞作，唯一晉升的希望，就是指望孩子們出一個有圍棋天賦的，然後得到上麵人看重，從而出頭。
玩家的到來，雖然導致對圍棋天賦的篩選越來越嚴格，但也帶給了他們新的機會。
畢竟玩家的生產力，遠遠不是土著們能比的。
在這種情形下，隻給玩家提供服務，就讓他們的日子比以前好過許多。
然而大部分人，仍然在困苦中生活。
總之就是死不了，也活不好。
沃特愛上了一個給他做廚師的女傭。
然後了解到對方家裡有個兄弟姐妹。
他們最害怕的就是生病。
因為在這裡沒有醫生，隻有靠下棋來祈求天道賜福。
有錢有勢的人能請到高手來下棋治病，而他們請不到，隻能硬熬。
而醫學的發展，最初都是權貴們引領的，畢竟窮人供養不起專業的醫生。
現在權貴們沒有這個需求，醫療的發展更加緩慢，或者說原地不動。
不能發展科技，就不能幫助他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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