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柔甲和小草吃驚看著醫生,是彆人給她弄成這樣的嗎?
醫生也很意外,說;“我感覺是她自己弄的,她退燒醒來你們自己問,這個烙傷像是一個字!
蚩柔甲和小草兩人都好奇小季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正在胡思亂想時,小季醒了,看到在陌生的環境裡,“說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在這裡?”
小草說了她在飯店發燒暈了的事,錢是老板給的,說從你工資裡扣!小季神情恍惚坐起來發了會兒呆,
手也沒用手帕捆上,怔怔的看著那個紅腫的手腕,上麵醫生用了藥膏。
一下子傷心起來,開始詞不達意的說:“阿傑走了,我那麼愛他,他還是走了,為了證明我的愛,我用鐵絲燒紅生生烙了個傑字在我手腕上,怕傷好後看不清楚字,用墨水澆在字上,這樣養好傷後也能看見,一輩子都不會忘。
我剛弄好後,阿傑和他弟弟連夜就走了,說我是瘋子!我這麼用心愛他,他怎麼這樣絕情,”說完開始嗚咽起來!
小草聽得雲裡霧裡的,隻有蚩柔甲最清楚怎麼回事!這女人真的腦子不夠用,瘋了。
既然燒退了人也醒了,仨人回飯店裡繼續上班,
人渣老頭沒在,蚩柔甲稍微自在點,小季端錯兩次菜,客人很有素質,知道不是自己點的菜沒動筷子,蚩柔甲趕快端給點菜的客人。
到晚上沒啥人時小草用眼神示意蚩柔甲,悄悄同蚩柔甲說,讓給出主意。
蚩柔甲很好奇,小草能有啥事,讓自己給她拿主意!
小草把蚩柔甲拉進一間包廂,把門關上後,哭了,嚇蚩柔甲一跳,這是怎麼了?
她說;蚩柔甲,你相信兩性人嗎?
蚩柔甲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小草眼圈紅紅的說:“我從小就比其它姐妹長得漂亮,個子也是最高的,
一次生病住院,醫生給我全身檢查,查出我是兩性人,有男性生殖器,也有女性生殖器,為了查得明確,
醫生讓我吃西瓜,正是夏天,我那天吃西瓜吃到吐,後麵查明證實後。
我媽哭了,哭得好傷心,我還小不懂這些,這次回去過年我媽又讓我去查了,我以後不能生娃了,讓我自己考慮,終身大事怎麼辦?我今年二十歲了。
蚩柔甲腦袋嗡嗡的,兩性人,自己還和她睡一個房間這麼久,這次蚩柔甲覺得自己腦子停頓不會思考了。
蚩柔甲又好奇,又是男的又是女的該長成什麼樣子?
小草還在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蚩柔甲,希望蚩柔甲拿個主意,天,菩薩,來道雷劈死我算了!
蚩柔甲急忙說:你爸媽給你出的什麼主意?
小草說:讓我做女人,不能生以後找個有一男一女兩個娃的二婚男人結婚就可以了。
蚩柔甲故作輕鬆的說,“你好幸福,想做女人就可以做女人,想做男人也可以做男人,我都羨慕你!”
她眼睛一亮,還真是的!高興的啍著小曲兒。
小草今晚肯定做美夢。
蚩柔甲的畫麵感太強,兩人洞房時的情景,腦子一下子有了好多個畫麵。我的媽呀,不能想了,覺得小草再單純以後也要離她遠點,自己不是歧視兩性人。
她讓我拿主意信任我,不會是喜歡我吧?
但是我真的看了多少書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呀!
蚩柔甲還是有點同情小草媽媽,心理得多強大才能撐住。
今晚蚩柔甲滿腦子都是兩性人的事,世間萬物皆有可能,是自己淺薄了。
晚上睡覺靈兒說:其實也沒那麼可怕,雌雄同體世上是有的,隻是少見罷了。
第二天小草還在問蚩柔甲的主意,蚩柔甲說就聽你爸媽的話,她們不會害你。
還沒到正月十五,夜校要過了十五才上課,蚩柔甲決定這個星期去電子廠的那個鎮上看看,牛富貴把自己老鄉毀容後,現在在乾啥,老鄉也不會就吃這個虧了。
到了蚩柔甲休息的這天,乘公交車直接到鎮上,走在這條熟悉的街道,心裡酸甜苦辣都有,到那個家電修理店後看了半天沒找到,忙問旁邊小賣部老板娘,老板娘說,不曉得啥時候悄悄搬走的,有兩三個月了!
蚩柔甲覺得是怕老鄉報複他,嚇得連夜搬走!也許老鄉已經報複過了也說不定!牛富貴都把老鄉弄得毀容了!這是打不開的死結!老鄉要是不報複回去他都不會回老家!
人生該低調,不然事多!牛富貴就是太狂,人說出門求財不求禍,見人三分笑,和氣生財,
幸好自己早點報仇了,不然像現在這樣,連人都找不到了,心裡得多憋屈。
沒找到又去電子廠看皮皮,門衛大爺說皮皮年前就回家了今年沒來。
回到出租屋,心裡空落落的,把上夜校的書拿出來學習,皮皮不在那個廠,以後自己也不會去了。
蚩柔甲晚上睡覺到識海裡找靈兒。
“我的地魂在什麼地方?”
靈兒說,“上古時期不確定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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