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以來,趙天一直沒有見到笑紅塵,心裡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特彆不是滋味。仿佛整個人丟了魂一般,行屍走肉般在江湖中漂泊。
此刻,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一個小酒館裡,獨自喝著寡酒,生著悶氣。周圍的喧囂與他無關,他的世界隻剩下滿心的失落與憤懣。
就在這時,酒館的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趙天微微抬起頭,隻見宏圖城霸業城的城主賀百年赫然出現在麵前。然而,趙天對此卻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因為他早已敏銳地感覺到了賀百年身上那淩厲的殺氣,那劍氣仿佛有形之物,從賀百年的周身源源不斷地透露出來,令人不寒而栗。
賀百年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趙天,冷冷地說道:“我是叫你乾坤一刀劍呢,還是叫你趙天,彆以為你現在換了一個身份,就可以瞞天過海,逃過我的眼睛。說,流水無弦琴是不是你告訴彆人在我手裡的,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今天可以不殺你。”
趙天怒火攻心,本來心情就糟糕透頂,此時更是怒不可遏,大聲吼道:“我敢傳授你命比天高的武功,我就有克製你的殺招!看我這‘飛雲逐月劍’,定讓你好看!”
賀百年聽聞,仰頭狂笑:“哈哈哈哈,趙天,你未免太自負了!今時不同往日,你可知我已練成洪荒無道心訣的巔峰時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這‘狂龍破風式’一出,你必敗無疑!”
說罷,賀百年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趙天。隻見他右手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出,直逼趙天麵門。這劍氣猶如一條狂龍,呼嘯著撲向目標,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趙天反應也是極快,側身一閃,避開了這致命一擊。但那劍氣擊中身後的牆壁,瞬間在堅硬的石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碎石飛濺。
趙天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拔出腰間佩劍,劍身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他腳尖輕點地麵,飛身而起,朝著賀百年刺去。劍勢如流星趕月,又似長虹貫日,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賀百年不慌不忙,舉起手中長劍,輕鬆擋下了趙天的攻擊。兩劍相交,發出一陣清脆的鳴響,火花四濺。這一擊,雙方都感受到了對方深厚的內力,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桌椅瞬間粉碎。
賀百年大喝一聲:“趙天,受死吧!”緊接著,他劍法一變,招式越發淩厲,劍劍直取趙天要害。每一劍都帶著“陰風怒號式”的狠辣,劍影重重,仿佛形成了一道黑色的旋風,要將趙天吞噬。趙天沉著應對,施展出自己的絕學乾坤劍法,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風中的柳絮,劍式變幻莫測,在賀百年的攻擊中穿梭自如。一時間竟與賀百年打得難解難分。
酒館內的桌椅被劍氣掀翻,酒壇破碎,酒水四溢。客人們驚恐地四散奔逃,尖叫聲此起彼伏。但兩人全然不顧,眼中隻有對方,心中隻有勝負。
賀百年突然劍勢一轉,使出一招“風雲變色”,隻見他的劍如狂風般席卷而來,劍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旋渦中隱隱有雷電閃爍,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將趙天籠罩其中。趙天身陷困境,卻毫不畏懼,他雙目圓睜,集中精力,將內力灌注於劍身。隻見他的劍上光芒大放,奮力一揮,一道強大的劍氣從他的劍中射出,如一條金色的巨龍,咆哮著與賀百年的劍氣相互碰撞。
“轟!”一聲巨響,仿佛山崩地裂,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巨大的爆炸。酒館瞬間化作一片廢墟,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強大的氣浪向四周擴散,周圍的房屋都被震得搖搖欲墜。
趙天和賀百年各自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趙天臉色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賀百年的衣衫也有些淩亂。
賀百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實力,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
趙天咬牙切齒道:“賀百年,你休要張狂!看我這‘流星趕月式’能否破你!”
話音未落,趙天再次主動出擊,他的劍如閃電般劃過虛空,劍影重重,令人眼花繚亂。每一劍都帶著尖銳的破空聲,仿佛要將空間都割裂。賀百年則以靜製動,憑借著高超的劍術和深厚的內力,一一化解趙天的攻擊。他的劍如同靈蛇般靈活,總是在關鍵時刻擋住趙天的致命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劍招層出不窮。趙天的劍法剛猛霸道,每一劍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仿佛要將山河劈開;賀百年的劍法則陰柔詭異,讓人防不勝防,如同黑暗中的幽靈。
賀百年突然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趙天心中一凜,連忙警惕地環顧四周。就在這時,賀百年出現在趙天的身後,一劍刺來,這一劍攜著“暗影突襲式”的詭異刁鑽,劍未到,寒意先至。趙天感覺到背後的危險,猛地轉身,用劍擋開了這偷襲的一劍。劍與劍相交,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好陰險的招式!”趙天怒喝道。
賀百年冷笑道:“兵不厭詐,在江湖中,隻有勝者才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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