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無垠的江湖之中,天國望月好似在浩渺大海裡竭力尋覓一根針般,執拗地打聽著天涯歸客棧主人莊夕顏的消息。然而,時光悄然流逝,關於莊夕顏的消息卻如同石沉大海,毫無蹤跡可尋。可天國望月心中的那團火焰始終未曾熄滅,他不甘心就這樣輕易放棄,那宏圖霸業心毒的線索仿佛一條無形的繩索,緊緊地牽引著他不斷向前邁進。
終於,在內心強烈的驅使下,天國望月再次來到了天涯歸客棧的舊址。這裡依舊是一片冷清與荒蕪,曾經的熱鬨與繁華仿若一場遙遠的夢境。他緩緩踏入客棧,腳步輕緩而謹慎,仿佛生怕驚擾了那些沉睡的回憶。客棧的大廳裡,塵埃在透過窗戶的微弱光線中翩翩起舞,破舊的桌椅孤獨地佇立著,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天國望月一步步走上樓去,心中懷著一絲渺茫的希望。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他的目光被一個陳舊的梳妝台所吸引。走近一看,上麵竟然放著一封信。他的心跳驟然加快,小心翼翼地拿起這封信,心中充滿了期待。信的紙張已經微微泛黃,散發著歲月的氣息。當他看到信上的署名是少劍心時,內心激動不已,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曙光。少劍心,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或許就是打開莊西妍下落之謎的關鍵鑰匙。
心若狂喜的天國望月,立刻決定順著這條線索追尋下去。他四處打聽少劍心的住所,曆經一番波折,終於找到了少劍心的石室。站在石室門口,天國望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與緊張。他知道,接下來的對話將至關重要,可能決定著他能否找到莊西顏以及宏圖霸業心毒的下落。
輕輕敲了敲門,裡麵傳來一個沉穩而略帶警惕的聲音:“誰?”天國望月恭敬地回答道:“在下天國望月,有要事求見少劍心少俠。”片刻之後,石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姿挺拔、眼神深邃的男子出現在他麵前。少劍心身著一襲白色勁裝,長發隨意束起,腰間佩著一把寶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冷峻而灑脫的氣質。他上下打量著天國望月,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戒備。
天國望月連忙編造了一個美麗的謊言,說道:“少俠,莊夕顏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我多年未見她,近日聽聞她的消息,特來尋找。”少劍心微微皺起眉頭,顯然並不相信天國望月的話。他冷冷地說道:“你到底找莊夕顏人有什麼事?跟我實話實說,興許我會給你提供一點價值。如果你想加害她的話,我勸你就放棄吧,她現在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不希望你給她帶去傷害。”
少劍心的內心此刻充滿了矛盾。他與莊夕顏曾有過一段難忘的過往,他深知莊夕顏的善良與溫柔。在這個充滿紛爭的江湖中,他一直努力保護著她,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如今,這個陌生的男子突然出現,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擔心這個人會給莊夕顏帶來危險,同時也對自己能否繼續保護好她感到擔憂。
天國望月心中一緊,知道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了。但他並未放棄,而是繼續說道:“少俠,實不相瞞,我想向她打聽一種毒藥,名叫宏圖霸業心。不知少俠可曾聽說過?”當少劍心聽到“宏圖霸業心”這幾個字以後,瞬間明白了天國望月的野心。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說道:“你放棄吧。因為莊夕顏已經死了,而且宏圖霸業心也不一定在她身上。你從哪裡打探到的消息?也許這是一個騙局,一個陰謀。希望你不要繼續錯下去了,你也守住你那個稱霸武林江湖的野心。中原武林的強大,不是你一個東瀛島國的物品所能左右控製的。”
少劍心的內心憤怒與無奈交織。他憤怒於這些人對宏圖霸業心毒的追逐,讓莊夕顏陷入了無儘的危險之中。他無奈的是,自己似乎無法阻止這場紛爭,無法保護好自己心愛的人。他看著天國望月,心中充滿了厭惡,同時也為莊夕顏的命運感到悲哀。
天國望月心中大震,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複。莊夕顏死了?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他怔怔地看著少劍心,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確定他是否在說謊。但少劍心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動搖。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天國望月不甘心地說道,“少俠,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請您告訴我,莊西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劍心歎了口氣,緩緩說道:“莊夕顏本是一個善良的女子,經營著天涯歸客棧,過著平靜的生活。但自從那宏圖霸業心毒的消息傳出後,她就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之中。許多人都在尋找她,想要得到心毒。她為了躲避這些人的追殺,四處逃亡,吃儘了苦頭。最終,她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捉弄,在一次追殺中不幸遇難。”
少劍心回憶起與莊夕顏一起逃亡的日子,心中充滿了痛苦。他們曾經一起麵對無數的危險,一起度過了許多艱難的時刻。他看著莊西妍在困境中依然保持著善良和堅強,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愛意。然而,命運卻如此殘酷,將她從他的身邊奪走。他恨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她,恨這個充滿紛爭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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