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霏點了點頭,她就是當時心裡不舒服,現在已經好多了。
而鹵味店那邊,同婆婆真的是要被氣死了,一開始說她忙其他的事情,她還能理解一二。
現在,那個死丫頭片子居然明晃晃的跟著男人野去了,真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啊。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覺得同勇窩囊,都怪同勇太老實,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好了,人家都騎到她頭上拉屎了,他還覺得理所應當。
“同勇,你給我進來。”同婆婆說著率先轉身進了後院。
同勇疑惑,跟著走了進去,進到後麵的房間。
同勇這才開始問道,“媽,你叫我進來乾啥?”
同婆婆連著在同勇的胳膊上拍了好幾下,這才說道,“你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進水了。”
“你什麼想法,跟一個小丫頭合作就算了,還答應讓她什麼都不管,所有你活全都是你乾。”
“她可倒好,一有時間就出去瀟灑快活,你也是老板,怎麼就跟個打工的一樣。”
越說越氣,同婆婆又拍了同勇好幾下。
同勇揉著被拍的生疼的地方,開口說道,“媽,這鹵味店的生意本來就是小霏的,人家跟我合夥也是想拉我一把。”
“要不然,人家一個人就能開起來的店,憑什麼跟我合夥,每個月還要給我分錢。”
“我倆當時就說好了,她出錢出技術,我出人力。”
對於同勇來說,墨雨霏就是把他從黑暗中拉出來的一根繩索。
當初若不是墨雨霏,他真的灰頭土臉的回老家了,過著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可是這些話他都解釋過了,他老娘就是聽不進去。
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媽才能聽得明白。
“什麼叫你出人力,合夥,那你倆就是平等的,憑什麼她可以什麼都不乾還要分一半的錢。”同婆婆說道。
“媽,做生意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要是沒有她的技術,我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上陣我也掙不來錢。”
“鹵味店全靠小霏支撐著,她每天也很辛苦的,你不能一句話就把彆人的付出給抹殺掉吧。”同勇說道。
同勇不斷的解釋著,他覺得今天是他說過最多話的一天,真是累死他了。
“你倆一人分一半錢,所有的活都是你來乾,她什麼都不乾就要分走一半,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吆!”同婆婆氣憤的說道。
“我怎麼說你才能聽得明白啊。”同勇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你彆跟我說那麼多,既然你是老板,這個店裡所有的活都是你來乾,那這個鹵味店就是咱們老同家的。”同婆婆強硬的說道。
“什麼就成咱們老同家的了,我都給你說了,這鹵味店就是人家小霏的,在我們合夥之前,人家就已經開始做了,現在能掙這麼多錢,也全憑了小霏。”同勇說道,說到最後,他就差吼出來了。
“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麼本事,做這些的還不都是你。
你開了那麼多年的飯店,肯定有老顧客,所以才會帶動鹵味店的生意。
否則,就算她做的再好吃,沒人買,那也是白費。”同婆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