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尋到了明啟歌的房間，進了內屋。
明啟歌躺在床上，臉上安靜祥和，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人換了，衣服乾乾淨淨的，兩手交疊放在腹上，整個人卻是了無聲息。
白姻看了一眼，拿起他的手，手已經僵硬，要翻開他的手十分困難，白姻用了些力氣，明啟歌的掌下已有了些許屍斑。
玖辭也湊過來看，“嘖嘖，這明家主死的真是挺突然的。”
“你可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白姻轉頭看向玖辭。
玖辭挑眉邪肆一笑，“不知道。”
白姻柳眉微皺，肘擊了玖辭一下，“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正經。”
玖辭誇張的大聲哀嚎，白姻不再搭理他，伸手扒明啟歌身上的衣服。
玖辭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抓住白姻的手，臉上滿是一言難儘的表情，“你乾什麼！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扒男人的衣服，羞不羞？”
他可是個男人！就算他是個死人也不能這麼隨意的扒衣服！
“你的衣服我都扒過，如何扒不得他的？”白姻嫌棄的掙開玖辭的手，“我不過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口，因何而死罷了。”
玖辭不知想到了什麼，神情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伸手拉開白姻，“我來看，我來看。你先去外間等一等。”
既然有人代勞，白姻也不跟他爭，老老實實的走出了內屋，到外間四處轉了轉，打量了一下外間的陳設。
外間的桌椅整潔乾淨，沒有一點打鬥過的痕跡。
白姻走了出去，到院子還有其他房間到處查探一下。
白姻推開一間房間的門，這房間裡放了一屋子的書，書桌前的地上和書上還有噴濺的乾涸血跡。
看來這就是明啟歌死的地方了。
白姻仔細看了一眼那血跡，又繞過去書桌前的椅子那邊瞧了瞧，看了半天就隻有血跡，沒有什麼掙紮打鬥的痕跡。
此時玖辭也尋了過來，看白姻在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乾什麼，湊過身去，“小白，你蹲這數螞蟻呢？”
“你那邊看的怎麼樣？”
“一劍斃命，非常乾脆利落，一下刺進心臟裡頭。”玖辭說著，語氣中帶著讚賞。
能夠這麼利落的一劍刺進人心臟，這個人確實是有點厲害的。
白姻轉頭看向玖辭，滿是疑惑，“阿祲能有這本事？”
玖辭閃爍了一下，一臉懵的看著白姻，“你徒弟，你問我？”
白姻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覺得他沒有。”
對哦，阿祲是她徒弟。
可她從來都沒有教過他劍法，阿祲連佩劍都沒有，連劍都沒摸過，更彆說將人一劍斃命了。
這麼細致的活，他乾不來。
“我也覺得。”玖辭敷衍的應和。
“明啟歌身上有沒有儲物袋，儲物戒指？”白姻站起來，往另一邊的書櫃子走去。
“沒有。”
白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