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鍛煉,何源安和明祲的身體都變得好了起來,但與此同時,他們也變得很快就疲倦和身體無力,吃丹藥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
白姻也發現了這一點,便讓他們吃飯,在鍛煉時不得吃丹藥,又換了個訓練方式,慢慢的他們身體的不適也漸漸消失。
在白姻的訓練之下,何源安和明祲身手和反應速度都明顯提升。
“師兄,師尊呢?我今天一早上沒看見她了。”明祲從房間出來,到處都找不到白姻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詢問站在離山門最近的花田,給靈植澆水的何源安。
何源安身穿著白姻送他的淺藍色錦衣,腰間綴著一塊玉佩,寬大的衣袖用布挽起,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腕。
“我也沒看見她。大抵是有事。”何源安澆完最後一片花田,緩緩收回靈力,看著明祲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淡聲問道,“你課業都完成了?”
明祲眼神微閃,訕笑道,“沒有,我這就去煉丹。”
轉身之時,心裡不免有些奇怪。
師兄平日裡都穿宗服的,怎麼今日換上這身衣服了?
竟還穿著它在花田裡乾活,不怕弄臟了嗎?
師兄都沒穿宗服了,那我也可以不穿吧?回去換上師尊給我買的衣服。
如此想著,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目送明祲離開,何源安轉頭往天淨峰上下山的台階看下去,卻沒有看見白姻的身影。
……
兩個徒弟的想念,白姻半點沒收到,正全神貫注忙著跟蹤顧子雋。
顧子雋在那日聽了白姻的提議,離開天淨峰之後,便派人去調查蒼瀾城裡有多少散修。
收到的回信是四個,並且還查到他們常去一家拍賣所。
顧子雋便給自己換了個樣子,混入蒼瀾城中的拍賣所。
白姻早就準備好了,當顧子雋出了蒼瀾宗的下一刻,白姻披上黑色鬥篷,掩蓋住身上的氣息,緊緊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順利進入拍賣所,白姻在大堂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眼眸微微抬起瞥了一眼斜對麵的彩紗,彩紗旁的柱子上掛了個牌子,上麵寫了個“5”字。
白姻借著喝茶,暗自將周圍環視了一圈,確定這拍賣所的大致布局。又小心觀察周圍的人,卻沒有找到那四個熟悉的身影。
在白姻百無聊賴的聽著周圍吵鬨的八卦聲,修仙者耳力極佳,白姻清楚聽見有一桌是在討論她。
八卦大抵不過是柳毓歆平日裡有多高冷孤傲,卻如何如何愛上她師尊,欺師滅祖,還害死了柳子勳。
還有柳毓歆勾引其他師兄,將男人當成爐鼎,吸收他們的精氣靈力,才能不過百歲便化神。
白姻隱於黑鬥篷下的眼睛,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
一群蠢貨,難不成隻要是個男人就能當爐鼎?
要成為爐鼎,那其中的條件要多苛刻多有苛刻,更何況,柳毓歆的身體便是爐鼎,真跟男人雙修了,她怕是連金丹期都上不來,更彆說不過百歲便化神了。
便是爐鼎再受人不齒,也不是想當便能當的。
就柳毓歆這臉蛋,還需要去勾引人嗎?
“你們給我閉嘴!”一聲厲嚇響起,驚的白姻連忙回過神來。
目光落到聲音的來源處,是那四個小偷。
他們齊齊站在剛剛討論柳毓歆的那些人麵前,個個臉色都不太好看,死死盯著那些造謠的人。
那一桌人看見四個立在自己身旁,猶如一座大山,瞬間冷汗涔涔。
有人卻怒氣衝衝的拍桌而起,大吼道,“我們憑什麼閉嘴?說什麼和你們有關係嗎?”
那人像是意識到什麼,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怎麼?你們也是那柳毓歆的男人?”
周圍的人見狀,都好整以暇的看戲。誰也沒有出聲打斷。
“你!”蕭清絕抬手就要打他,被簡陽抓住手,眼神警告他不得輕舉妄動。
拍賣所有拍賣所的規矩,他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若是現在被趕出去,隻怕想要的東西得不到了。
眼見著他們不敢對他怎麼樣,那人更是囂張起來,眼神上下掃視著四人,淫笑道,“嘿嘿,柳毓歆那女表子的滋味如何?那女表子該不會是同時伺候你們四個……啊——”
那人話還沒說完,便被蕭清絕一拳打倒在地。
眾人皆是驚愕,眼睜睜看著蕭清絕將人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臉上。
下手速度極快,力道又非常大,那人的臉被打的血肉模糊,蕭清絕的手上還沾上那人的鮮血。
卻見他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反而越打越激烈,與那男人同桌的那幾人也被嚇得不敢動彈,連求饒都忘了。
簡陽三人默默後退了一步,與他們隔開一段距離,裝作路人一般,冷眼看著蕭清絕揍人,半點沒有想上去阻攔的動作。
一節繩索破空而來,牢牢綁在蕭清絕的手腕上,將他的手高高舉起,限製住他打人的動作。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地盤鬨事。”一個妖媚的聲音自上方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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