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醫一把揪住了陳晨的衣袖,不可置信的大吼:“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肥牛,彆愣著,把屍體翻過來!”陳晨淡定的說道。
“得嘞!”
紅傘驗出效果,肥牛頓時興奮起來,把屍體翻了個身,直接用肩膀扛著。
陳晨這才不緊不慢的掰開王法醫那隻皺巴巴的手。
“我還在驗屍,有什麼事等我處理完再說,現在請你不要妨礙我。”
說罷沒有再理會王法醫,自顧自的繼續轉動紅傘。
紅光所照之處,就如同紅外線掃描一樣,三個手掌印依次出現在死者的後背上,而且這些手印比肩膀上的還要清晰幾分。
這幾個手掌印都偏小,像是女人留下的。
“先等一下!”女警官打了個響指:“小婷,趕緊把這些都記錄下來。”
一個個子嬌小的女警捧著一台數碼相機快步走了過來,並把這些手掌印依次拍了照。
接過數碼相機,女警官低頭仔細的查看著剛剛拍好的照片,沒過幾秒,她就疑惑道:“這有點奇怪,這些掌印的紋路怎麼看著不大像掌紋?”
“沒錯,這些確實不是掌紋,而是衣服的紋理,這些手印都是隔著衣服留下的。”陳晨也湊了過去,指著數碼屏幕上的照片解釋道。
“人在死亡的瞬間,全身的陽氣就會在一刹那之間通過毛孔散逸而出,如果這時候,被外物阻斷皮膚,便會留下這‘印陽痕’!隻有通過特殊的方式,才會顯現出來。”
“你說什麼?陽氣?”女警官顯然沒有聽過,一臉詫異。
“沒錯,這是我們龍國老祖宗留下的財富。雖然用現代的角度看有些玄乎,但其實都有科學依據。”我笑著說道。
“那這到底是什麼?”肥牛插了一嘴。
“印陽痕,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人在死亡期間,肌體的電流會從身體毛孔中散發出去,此刻倘若有東西阻擋皮膚表層,就會留下一個清晰的印痕。”陳晨索性簡單科普了一下。
女警官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學到這些玄之又玄的知識,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如此看來,這並非自殺,而是一起謀殺案。”
“沒錯,這死者確實是被謀殺的。”陳晨篤定地回答。
“不可能,憑我這麼多年的法醫經驗,從來就沒聽說過拿把傘就可以驗屍的,更沒聽說過什麼印陽痕。”王法醫不可置信地看著女警手中的相機,臉色一陣煞白,“這都是你在搞小把戲,都是障眼法!”
“小把戲?障眼法?”陳晨冷笑著轉過頭,“事實就擺在眼前,無可辯駁。”
“小子,你……你可知道我是誰?”王法醫氣的嘴唇都發抖了,“在這粵州法醫界,就沒有人不認識我‘閻王’王富貴的,我醜國留學歸來,20年法醫經驗,絕對不會錯。”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你錯了,謀殺被你說成自殺,你的過失讓一個大學生白白死去,讓一個凶手逍遙法外!”
“在我眼中,隻有真相,沒有資曆大小。”陳晨毫不相讓的懟了回去。
“我不管你外號叫什麼,也不管你有多少經驗。作為一名法醫,最重要的是檢驗至上,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
“為生者權,為死者言!”
“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成績,也不管你名聲有多大,我隻知道,剛才你把謀殺說成自殺,你可知道,你的一時疏忽,可能會讓一個大學生白白死去,會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
陳晨收起了紅傘,滿臉自信地盯著王富貴,堅定的說道:“你不是說我這是小把戲,是障眼法嗎?我這就告訴你,這是我們老祖宗的智慧,世界法醫學鼻祖,宋慈的驗屍技法!”
“彆以為在醜國留學了幾年,回頭就忘了自己到底是誰。法醫的鼻祖在我龍國,我們的法醫學比西方早了幾百年!互相交流學習,推動法醫學進步,沒問題。但如果數典忘祖,崇洋媚外,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頓激昂陳詞的輸出後,陳晨總算把剛才心裡憋著的一股怨氣發泄了出來。
周邊的警員們聽完陳晨的話,眼中都充滿了民族自豪感。
這是源自於血脈中的民族底氣!
這是5000年文化傳承的底蘊!!
這是作為龍的傳人,長在基因裡的驕傲!!!
這一切的一切,又豈能是那些隻有兩百多年的曆史,一邊高喊著民主自由,卻又一邊種族歧視,搞霸權的虛偽國度可以相提並論。
這就是龍國人的民族自豪!
麵對正氣凜然的陳晨,王富貴慫了,他很想要反駁,但是任憑他挖空心思,絞儘腦汁,卻始終想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點,說不出一句能反駁的話。
陳晨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柄正義的大錘,狠狠地砸碎了他曾經引以為榮,虛無縹緲的自我良好的感覺。
“剛剛你親口承諾,如果我能驗出來,證明這不是自殺,就允許我加入協助調查,你老應該不會記性不好,說話不算話吧。”陳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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