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到,為何張老三會自己承認這一切。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把鑰匙,根本就是凶手一開始就放在死者口袋中,迷惑我們的煙霧彈。”新一的聲音冷靜而堅定。
聞言,平次的眉頭緊鎖,他的心中充滿了不服:“既然如此,他在休息室發現的釣魚線又該做何解釋?”
“很簡單,那是凶手布下的另一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嫁禍這個老人。”新一解釋道,“剛剛我來的時候,抽空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還順便找了點線索。”
他繼續說:“我發現這種釣魚線在這個家裡到處都是,恐怕真凶就是故意讓我們發現這些釣魚線,好讓張老三在案發時,不管在哪裡都脫不了乾係。”
至於他為什麼會認罪,工藤也不清楚。
“但莫慌,指明真凶的線索依舊在這個屋子裡。”新一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尋找著線索。
“什麼東西?”平次追問。
“你彆忘了,服部。我們發現死者的時候,有兩處異常,一處是他麵前那摞書,另一處是震天響的音樂。”新一推測,“書是為了防止死者遇害時的表情被人看到,音樂是為了防止死者的慘叫被人聽到。”
“這怎麼可能呢?”平次不明白了,“你不會想說凶手是當著彆人的麵把人殺死的吧?凶手做這些究竟是掩誰的耳目啊?”
“誰的?當然就是你服部平次。”新一回答,“不過,不隻是你,還有當時一起進入書房的所有人。”
“這麼說,難道是因為……”平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
“沒錯。”新一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推理逐漸清晰,“其實當我們進入書房那一刻起,便踏入了一個心靈密室之中。”
“當時,張三根本沒有死,他真的隻是在睡覺。”新一繼續解釋,“真凶就是趁假意叫醒他之時,偷偷將毒針刺入他的脖子。”
“但是我們卻因為思維定勢,錯認為張三早已死亡,故而在凶手的陷阱中舉步維艱。”新一分析道,“是我們自己在自己心上掛了一把鎖,而那個殺人真凶,就是在進入書房後,第一個接近死者的人。”
“這麼說,難道是因為……”平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沒錯。”新一打斷他,語氣堅定,“其實當我們進入書房那一刻起,便踏入了一個心靈密室之中。”
“當時,張三根本沒有死,他真的隻是在睡覺。真凶就是趁假意叫醒他之時,偷偷將毒針刺入他的脖子。”新一繼續解釋,“但我們卻因為思維定勢,錯認為張三早已死亡,故而在凶手的陷阱中舉步維艱。”
“是我們自己在自己心上掛了一把鎖,而那個殺人真凶,就是在進入書房後,第一個接近死者的人。”新一的目光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那個人就是你,張三的夫人,你就是殺人真凶。”新一指著張夫人,聲音冷靜而有力,“想必你是事先用藥物讓張三睡了過去,然後故意把偵探找過來,見證這一切的發生,以此完成你這個精心設計的心理密室。”
“我們也明白,服部也勢必會因求勝心切,從而忽略細節,踏入凶手的陷阱之中。”新一補充道。
服部平次很震驚,這工藤不但推理出了真相,還把他的推理也給推理了,真當是恐怖如斯。可平次還是不服,雖然你這麼說,但證據呢?
“夫人進了房間後,可完全沒有掏毒針的動作。”平次質疑。
“誰說沒有!”新一反駁,“夫人不是掏出過鑰匙嗎?”
“那又如何?”平次不解。
“鑰匙和毒針,可以是同一個動作。”新一解釋,“夫人在拿出鑰匙的同時,也可以趁機用毒針刺入張三的脖子。這個動作隱蔽而迅速,我們都沒有注意到。”
“那枚毒針就藏在鑰匙上麵。”新一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如果我猜得沒錯,夫人的鑰匙扣應該和張三一樣,是可以打開的。畢竟,我還蠻會猜的。”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張夫人,仿佛要看穿她的內心:“好了,夫人,現在能不能請你把你的鑰匙扣拿出來,讓警官先生好好看看呢?”
張夫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還是緩緩地從口袋裡拿出了鑰匙。出現在目暮警官眼前的,也是一個可以打開的鑰匙扣。
但與張三的不同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個微小的凹槽,如果新一的推理正確,那便是置放毒針的地方。
“現在,隻要驗一驗上麵是否有毒物殘留,那麼一切就水落石出了。”新一的語氣平靜,但充滿了力量。
一陣沉默後,夫人終於崩潰了。她決定,將埋藏數十年的秘密公之於眾。原來,她也是個苦命人,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和無奈。
在那個遙遠的過去,夫人曾有一個深愛的丈夫,他是張三的勁敵。
那時,張三為了得到夫人,也為了除掉對手,不惜設計了一場陰謀,害死了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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