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做出這副姿態就能躲過去。
“永樂也不小了,該給他招駙馬了。”
程霖一聽這話,霍地從地上蹦了起來。
“您想做什麼直接吩咐臣吧。”
隻要彆拿那刁蠻公主威脅他就行。
惹不起,他還躲得起。
蕭痕也不跟他客氣,抬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程霖聽後嘴巴張得老大,哆哆嗦嗦的開口,“這,這樣不行吧,人家還沒和……”
帝王一記冷眼掃過去,他立馬乖乖閉嘴。
“臣……這就去辦。”
等程霖退下後,蕭痕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方素帕。
男子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拂過帕子上繡的兩個娟秀小字,薄唇輕啟念了出來,“卿卿。”
這時,禦前總管吳公公從殿外走了進來,立在他身後彎身稟報道:
“陛下,內閣送了幾份折子過來。”
蕭痕緩緩轉身,從托盤裡取出最上麵一份,打開一看,又是禮部尚書那老頑固勸他立後納妃的折子。
什麼充裕後宮,綿延子嗣……
千篇一律的說辭。
他直接扔回托盤裡,拿起第二封。
看完裡麵的內容後,他開口吩咐,“擺駕慈安宮。”
…
接下來幾天,雲卿一直稱病不出。
外界有關於她容不下功臣之女,刻薄到逼迫沈氏為通房的傳聞還在持續發酵。
雲卿猜不透宮裡那位主子的心思,按道理說,犒賞功臣之女,抬高沈氏的名分不過是陛下一句話的事。
可上頭一直拖著不鬆口,也沒有任何的旨意下達國公府。
著實怪異得很。
青蘭滿臉憂色的問:
“姑娘,您說陛下念著沈將軍為國捐軀的功勳,會不會直接將沈氏扶為正妻?”
永寧侯府已經沒落,陛下若下旨命國公府將姑娘貶為妾室,也沒人會為姑娘撐腰。
到那時,姑娘還怎麼在這世間立足?
貶妻為妾,那可是對女子最大的折辱。
雲卿抿了抿唇。
她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人走茶涼,父親一死,她成了無根的浮萍,沒人可依靠。
若聖上為了安撫功臣而犧牲她,她是無力與皇權相抗衡的。
裴家呢?
巴不得她被貶為妾,這樣就更容易拿捏她了。
“不會的,姑母還是當朝太妃,她不會容忍皇室這般欺辱我的,你彆擔心。”
這話是在安慰青蘭,同樣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姑母乃先帝爺的淑妃,膝下無子。
正因為如此,兩年前才從那場驚心動魄的奪嫡之戰中僥幸活了下來。
雖然今上加封她太妃,讓她在宮中頤養天年,但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她再尊貴,也越不過太後與陛下那對母子。
青蘭明顯也想到了這層,哽咽著開口:
“姑娘,趁現在朝廷還未做最後的決定,您趕緊想辦法與世子和離吧,
咱們損失點鋪子錢財沒關係的,以後還可以再賺,您絕不能以妾室的身份被裴家休棄。”
話音剛落,耳邊突地傳來裴母刻薄的冷笑:
“雲氏,你就等著被貶為妾吧,至於和離,你想都彆想,
隻要我兒不同意,你這輩子都逃不出國公府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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