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伯還記得我四年前下江南的事麼,他是我在餘航遊玩時結識的。”
她沒有說救人的事,怕餘伯念叨。
餘掌櫃聽罷,臉上露出一抹‘原來如此’的神色。
“既然二位是舊識,那屬下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
說完,他轉身退出了暖閣。
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雲卿輕咳了一聲,笑問:“你家是做古玩生意的麼?”
蕭痕聽罷揚了揚眉,他富有四海,不限於古玩這一行。
看著小娘子臉上的麵紗,總覺得有些礙眼。
憑什麼裴玄那貨想瞧就瞧,他卻隻能隔著麵紗窺探一個模糊的輪廓。
“既然是舊識,姑娘是不是該以真麵目示人?”
雲卿眨了眨眼。
她倒不是害怕外男看到她的樣貌,隻是擔心傳到慶國公府後,會平添事端。
不過轉念一想,他能認出她,想必已經知道了她世子夫人的身份。
再遮遮掩掩就有些矯情了。
伸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張芙蓉麵。
這是蕭痕第一次近距離瞧她,也是雲卿第一次正麵瞧他。
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長相,久久失神。
雲卿覺得這男子比裴玄還要俊三分。
探花郎已是頂頂好看的,可這位公子更甚。
他的俊,不似裴玄那種陰柔的美,而是深邃的五官,極具張力。
加上周身透著一股貴氣,襯得他越發的沉穩內斂。
“公子這幾年過得可好?”
蕭痕眼眸微轉,緩緩從她身上收回視線。
不能再瞧了,他怕克製不住內心的衝動,直接將她擄回宮去。
可君奪臣妻傳出去畢竟不好聽。
而她也會被世人冠上妖媚惑主的罵名,聲譽儘毀。
這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若真能隨心所欲,早在兩年前他登基時就將人弄進宮去了,
何至於等到裴玄那廝帶著妾室庶子回來糟踐她?
心儀的姑娘,就得慢慢謀奪,不能操之過急。
“我還好,拿回了屬於自己的家業,如今無人再敢欺我害我,
你呢?這幾年過得可還好?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雲卿淡然一笑。
滿盛京都是裴玄寵妾滅妻的傳聞,他不挑穿,是給她留最後的體麵。
“我也還好。”
回了一句後,她連忙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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