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傍晚。
慶國公府,鬆芝堂。
裴玄坐在窗前,正垂頭冷冷地注視著已經廢了的右臂。
這條胳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慘遭了君主與發妻的雙雙背叛。
隻恨他能力有限,無法殺進內宮。
否則他定要手刃那狗男人,為自己的尊嚴,為自己的手臂報仇。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裴世子恕罪。”
窗外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拉回了裴玄恍惚的思緒。
他冷幽幽的看著對方,譏笑道:“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解決不了,南洋忍者,也不過如此。”
女殺手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他們隻是合作關係,不存在誰是主誰是仆,隻當他在吠犬即可。
裴玄陰惻惻的盯著她瞧了片刻後,問:“查到那日給我遞紙條的人是誰了麼?”
女殺手頷首道:“雲家三房的嫡女,雲瑤。”
一聽這個名字,裴玄驀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她的家人也想置她於死地,如此更好,我可以與她裡應外合。”
那個雲朗已經暴露了,以後恐怕指望不上。
如今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便是這個雲瑤。
這時,另一個暗衛從牆頭掠過,落地後單膝跪在了窗前,“世子。”
裴玄睨了他一眼,淡聲問:“何事?”
“剛永寧侯府傳出消息,說長寧郡主中了毒,命懸一線。”
“不可能。”那女殺手下意識反駁,“雲卿早就識破了柳氏母女的毒計,還反過頭來給她們下了毒,她不可能中毒的。”
暗衛垂下腦袋,硬著頭皮道:“可放出的風聲是這樣的啊,屬下據實稟報而已。”
女殺手抬頭朝裴玄望去,冷沉沉的道:“裴世子,那女人在設陷阱,她想抓誰?”
裴玄嗤的一笑,“還用問麼?自然是雲家三房嫡女。”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所謂的在海棠盆栽裡下毒,應該是雲瑤借柳氏之手做的吧?
雲卿明顯猜到了這一點,準備引雲瑤入局,將她一網打儘。
那賤人想要鏟除的對象,他都樂意救下,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嘛。
“你想法子去趟雲家三房府邸,將這事與三房嫡女說一下,讓她彆出手,免得掉進雲卿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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