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蠢蠢欲動,她也情難自禁。
男女之間,一旦突破大防嘗到了甜頭,便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本就兩情相悅,男歡女愛自是水到渠成,能從裡麵品到各種滋味。
他們分離三月,彼此思之若狂,如今重逢於舊地,本該抵死纏綿共赴極樂。
可因著懷有身孕,隻能強行壓製。
眼下被言語這麼一刺激,那股子火苗又竄了起來。
雲卿紅著臉將他推開,踩著虛軟無力的步子朝前走去。
她不能陪著他胡鬨,尤其是在懷了雙生子的情況下。
雖然醫書上說過了頭三月可以適當的行房,但她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就覺得危險。
“青蘭,拿鏟子來。”
帝王見她走到樹下的土堆處,隱隱猜到裡麵埋了什麼,不禁失笑。
原來她說的‘口福’是指這個。
果真素了太久,會不受控製的曲解她的意思。
眼看她撐著腰肢準備蹲下去,蕭痕急忙衝上前攔住了她。
“我來,你彆動。”
這要是一個沒蹲穩,身子往前傾,小腹磕在地上就麻煩了。
接過青蘭匆匆送來的鏟子,他邊鏟邊問:“何時釀的酒?”
雲卿眨了眨眼,如實告知,“某人四年前不辭而彆的第二日,我將對他的少女情愫全都藏在壇子裡,埋進土堆了。”
某人臉上的笑容一僵,抬眸朝媳婦兒望去。
見她笑意盈盈的,不像是生氣,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埋得好,他那般不知好歹,辜負了美人心,活該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另嫁,獨自在東宮肝腸寸斷黯然神傷。”
話落,他從刨開的坑中取出酒壇,拭了拭上麵的泥土,起身走到她麵前。
“四年前你埋進去,四年後我取出來,卿卿,你這一生圓滿了嗎?”
雲卿眼眶一澀,眸中有水霧氤氳。
她當年釀這酒時,想的是餘生再無交集,彼此陌路天涯,哪曾想過有重逢之日,相愛之時?
蕭痕將手裡的酒壇交給青蘭,掏出帕子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緩緩將她擁入懷中。
“歲月更替,鬥轉星移,還好我沒弄丟你。”
雲卿伸手回抱住他,吸了吸鼻子後,啞聲道:“對,你沒有弄丟我,從始至終你都在努力為我們創造機會。”
若沒有他的強勢與執著,若他不纏著她拘著她,他們今生怕是隻能錯過。
蕭痕吻了吻她頭頂的發絲,與她額頭相抵,“等回京後,我就下旨立你為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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