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還真彆說,如今我算是最有嫌疑的人了。
昨晚我刻意讓他們聽到我正義抓賊的話,也並不完全是我無罪的護身符。
他們有理由懷疑我,我跟先前那個年輕人是一夥的,可因為分贓不均,這才鬨掰,同時出賣了他。
尤其是,如果他們去審問昨晚的年輕人,那年輕人又汙蔑我跟他就是一起的,再加上如今,此地隻有我一個外人,我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昨晚的計劃,是比較完美的。
可任誰也想不到,紫金太歲真丟了,還就撞在昨晚!
“那倒不至於,我們已經審問過那個小偷了,用了不少手段,他此前並不認識你。”
玉真搖了搖頭,又說“另外,你如果偷了紫金太歲,能藏什麼地方?你哪裡都藏不了,昨晚你根本沒有離開這裡,這外麵也都是監控。”
聞言,我倒是略微平靜了一點。
差點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接著我問“那道長留我的目的是什麼?”
“你是昨晚接觸過第一個小偷的就關鍵證人,也許,你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這些線索,也許能方便我們找到第二個小偷。”
玉真說。
“第一個小偷,跟第二個小偷有關嗎?”我問。
玉真搖頭。
我則苦笑了起來。
接著,我說“既然無關的話,道長,我有些沒理解你這話,那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線索?他們就是兩批人,我隻接觸過第一批,沒接觸第二批,況且,可能第二個小偷盜竊時,我早就在這裡睡覺了。”
這個時候,玉真也跟我一樣的苦笑了起來。
接著和聲說“小夥子,實在抱歉,沒辦法,我們沒有一點頭緒,從你這裡找到真正的偷竊者,確實很難辦到,但你是離對方最近的線索了。”
他話都說到這裡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當然了,我本就不想多磨嘰,留下來恰好遂我願,之所以盤問這麼多,也就是為了表達一種——我是真不想要留下來,之所以留下來,都是因為你逼迫的。
“好,那我就將我跟那小偷的遭遇,詳細的說一遍,之後,你要還有什麼疑惑,再來找我。”
我出聲說道。
接著,我便將從遇到那個年輕人開始,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我們之間的對話,無一隱瞞。
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跟那個年輕人之間所發生的事情,都沒什麼需要保留。
聽完我所言,玉真皺起了濃密的眉頭,也不說話,似乎感到十分的迷茫。
彆說他了,就算我這個當事人,也看不出,我跟那個年輕人的遭遇之中,有什麼是與後麵第二個小偷有所關聯的。
“你好好休息,有一切需要,儘管聯係我,就打我之前給你的電話,之後我有疑問,再來尋你。”
玉真說道。
我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詢問有關清虛洞天的事。
而後玉真就這樣走了。
之後一連過了兩天時間,玉真都沒有再來尋我,也沒來問我什麼,也沒說什麼時候放我走,與我見麵的,始終都是第一次給我送飯的另外一位道士。
這位道士是玉真的徒弟,大概三十歲左右,他與我見麵,也就是一個目的……送飯。
而這一日三餐也送好幾日了,我也逐漸跟這道士混熟了。
這道士叫李衍為,拜入玉真門下,已有十多年了。
我問他為什麼要入道門,是不是想要學些神鬼莫測的道法。
李衍為卻哈哈大笑的告訴我,他倒是想,可這所謂傳說當中的道法,連他師父玉真都不會。
而他之所以入此道觀,純粹就是福利好,小時候他無父無母的,連飯都吃不上。
聊著聊著,我們又繞到了那紫金太歲的上麵。
是李衍為主動提的“老弟,說起這道法,我學不太現實,但我看,那紫金太歲的失蹤,還真跟這些神秘有些瓜葛……”
“哦?此話怎麼說?”
我低聲問。
“你看,好端端的,那紫金太歲怎麼會消失呢?還找不出盜竊的蹤跡來,甚至彆說盜竊的蹤跡了,那晚有嫌疑的人,隻有你,還有那位已經被抓緊去的小賊。”
李衍為出聲說,不過話才說完,他似乎覺得,這話說的有個地方不妥,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