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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嶽這句話,帶著濃烈的質問語氣。
場麵,又死一般的安靜了下來。
好會後,隻見林觀佛點頭說:“是,什麼都瞞不住崔前輩,我此前確實誤入過這裡,也一如方才您跟林族長一樣,頂著那強大的威壓,前進過一段距離,靠近過那黑色王座。”
“那你看見了什麼?又發現了什麼。”
崔太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如果再狡辯,諸位也不會相信,以我眼下的肉身體魄,跟崔前輩一樣,靠近到了距離黑色王座十五米的距離,所以,我所見到的一切,跟發現的東西,都與崔前輩如出一轍。”
林觀佛開始回應。
“跟我一樣?你確定隻前進到了十五米的距離?”
崔太嶽眉頭一挑,依舊緊緊相逼,逼出林觀佛肚子裡的消息。
“對,我的實力還是不如崔前輩,方才,崔前輩是有機會再往前一步走的,可我的極限就在黑色王座十五米的距離之處。”
林觀佛臉色如常,點了點頭說。
“那我相信你。”
崔太嶽適可而止了,也沒有繼續在追問下去。
這個時候,林閱蛟出聲:“你們都看見了什麼?”
“我看先不用著急去找正法,既然他已經躲了起來,沒有具體的位置,瞎去找,也是白費功夫,先將此地的事情說清楚吧,還有你的事。”
崔太嶽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同時,目光直視林觀佛,他接著又道:“你先說吧,你看見了什麼。”
“好。”
林觀佛也不再推辭,而是道:“首先,我在前進到那黑色王座二十五米的距離時,我也看見了一些字跡,這我就不多說了,這兩人的名字,諸位也都知道。”
“嗯,你繼續說。”
崔太嶽點頭。
“而後,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又前進了十米,我所看見的,就不是一些個字了,而是一幅畫麵……”
林觀佛頓了頓。
一幅畫麵!
我馬上追問:“什麼畫麵!”
“遼東牧任將身死道消的畫麵!”
林觀佛的聲音,徒然凝重了起來。
聞言,聽到這裡時,我的瞳孔劇烈一縮!
緊接著,我立刻看向了崔太嶽!
身死道消?
遼東牧死了?
不可能啊……
儘管大多數人都說遼東牧是死了的,包括中原牧、江南牧他們,甚至連陳三童也說,遼東牧的死基本上是板上釘釘,因為遼東生靈柱,唯有死了才會從遼東牧的身體當中分離出來。
可關鍵是,當初在西北之地,雪白神犬轉達過西北牧的口述,西北牧的口述當中,卻說遼東牧沒死,隻是失蹤。
說實話,這兩方說辭,讓我選擇相信一個的人,我無疑隻會選擇西北牧。
“我所看見的畫麵,大概如此,遼東牧孤身一人來到了這深坑當中,跟我們現在的情況一樣,隻身前進靠近那黑色王座。”
“可遼東牧的實力,卻比我們都要強大,他很輕易的就前進了到十五米的距離,甚至又以極快的速度,前進到了距離黑色王座隻有短短五米的距離。”
“他隻差一步,就要接近那黑色的王座,就差最後的五米!”
“遼東牧並沒有就此放棄,他繼續前進,最後五米的恐怖威壓,也沒有阻止遼東牧前進的步伐,然而,就在遼東牧的手在接觸到那黑色王座之時,異變發生了。”
“遼東牧的身體迅速的汽化!同時,好像有某種強大的存在,其無形無影,糾纏著遼東牧,在極快的時間,遼東牧的一切,包括他的肉身,他的力量,乃至他的靈魂,都瞬間破碎!”
“唯一留下來的,就隻有五大牧主生靈柱之一的遼東牧生靈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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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觀佛緩緩說來,接著他笑了笑說:“我想,這也許就是此次遼東牧競爭的前因後果,這黑色的王座大概率是個天大的寶貝,也隱藏著巨大的危險,遼東牧因為覬覦這個寶貝,卻身死道消,他的遼東牧生靈柱留下來之後,被另外的幾位牧主拿走,才有了這次的大興安嶺遼東牧競爭。”
聽完他所說的所有話,我的眉頭越皺越緊了。
半響之後,我看向了崔太嶽。
“不錯,我在跟那黑色王座隻剩下十五米的距離時,所看見的一切,都跟你一模一樣,你小子最近的提升還真不小,還真靠近過黑色王座。”
崔太嶽點頭驗證了林觀佛的話。
林觀佛笑了笑,又說:“先前我上一次來這裡時,反應也跟崔前輩一樣,在距離十五米時,看見的那番場景,簡直是身臨其境,讓我都誤以為那無形無影的存在,也要消滅我。”
“所以我也動用了一身的力量,妄圖去反抗,可後麵才反應過來,那不過是幻境一場,崔前輩,你剛剛動用了一身的無根之氣,大抵也是如此的吧。”
“對沒錯,那根本都不能稱呼為畫麵,說是就在現場也毫不為過,時間空間的感知,都刹那消失,遼東牧汽化後,那種危險之感,勾動了身體當中最基本的防禦能力。”
崔太嶽承認了下來。
原來方才崔太嶽突然間爆發力量氣息,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
崔太嶽又突然話鋒再次一轉,“你真的隻看到這些嗎?真隻靠近了十五米的距離?”
“真的,以我體魄真就隻能靠近這麼多的距離,剩下的,相當於越雷池般困難。”
林觀佛無奈的又說道:“我估計,再靠近十米,又會出現一些變化,之後,最後的五米,真正接觸到了那黑色王座,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行,那老頭子我就不咄咄逼人了,林小子,有件事,我還真想要問問,你的林族長,還有陳啟,應該也都對此有疑惑,你可以為我們解惑嗎?”
崔太嶽發問。
“前輩你說,觀佛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林觀佛頷首。
“你到底是憑借什麼資格,參與這場遼東牧競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