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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的力竭昏迷,怎麼可能要昏迷這麼長的時間呢?
就算是普通人,也不用這麼長的時間啊。
更何況,袁正法還是一位有著半步牧主境的修玄士!
其身體強度,那是非人的!
促使袁正法眼下依舊沒有清醒的關鍵,絕對不是因為他體內的氣機也好,無根之氣也罷,耗乾殆儘!
“奇了怪,老族長怎麼還沒有清醒?”
袁鬆書求助看了我們眾人一眼。
“鬆書你先不要著急,我再看看。”
崔太嶽低聲說道。
他雖說讓袁鬆書不要著急,可他的眉頭早就緊緊的皺在了起來。
緊接著,崔太嶽也不敢怠慢,立刻的再次探查袁正法的傷勢。
可許久之後,也沒有聽到崔太嶽開口說些什麼。
他此刻的模樣,我心中有底了。
崔太嶽也沒辦法發現問題所在。
“袁老族長要是蘇醒不了,或者說不儘快蘇醒,對我們不利啊,那太史光明還有那蕭宗仙,他們的實力說實話,就算我們幾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林閱蛟歎了一口說道。
最終,崔太嶽收回了探查的手,對我們說道:“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實在發現不了什麼問題,鬆書,你先將那日的交手,詳細的對我們說說,我看能否從中找出些什麼問題來。”
袁鬆書點了點頭,立刻將那日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包括怎麼遇到蕭宗仙的,袁正法是如何應敵的。
可全部說完之後,我們眾人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
沒什麼問題。
就是很普通的無根之氣交手,袁正法用了袁氏的陽雷之法,至於蕭氏那邊,隻有蕭宗仙一人出手。
而其隻動用了生靈柱。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觀佛突然出聲,他說:“這麼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我看要不這樣,我們先行動,先去找那個謝年,看能否從他那邊再得到一些玉佩,也好打探,如今剩下多少散派。”
“林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沒聽懂。”
崔太嶽卻聲音陰惻惻的說道。
林觀佛愣了一下,接著不敢回話。
崔太嶽則繼續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放棄正法了?”
“我沒這個意思。”
林觀佛苦笑了一聲說。
不過很快,崔太嶽話鋒一轉說道:“你也彆怕,我也不是要對你發難什麼的,話又說回來,如果要想讓陳啟問鼎遼東牧之位,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我們不能再拖延。”
“謝前輩諒解,我就是這個意思。”
林觀佛回應說。
“實在不行,崔前輩,陳啟,我們這邊的四枚玉佩就給你們好了,我帶著老族長就退出此次的競爭,老族長看來一時半夥是醒不了的,繼續守在這裡,你們也會被我們拖累。”
袁鬆書思索了一下後,接著就拿出了他們得到的全部四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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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準備遞給我。
“實在不行,就隻能這樣了,哎,少了袁老族長,缺少了頂梁柱啊……小啟,接下來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林閱蛟也歎了一口氣。
林觀佛提出了意見,崔太嶽同意了,袁鬆書同意了,林閱蛟同樣也同意了。
可眼下的我,卻沉默了下來……
實在太古怪了。
我總感覺,袁正法的身上,隻怕還藏著什麼目的。
有人不想讓他醒來!
是蕭宗仙?還是太史光明?
按理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們,但我的心中,卻還是懷疑……
“陳啟,此次我們來參加這次遼東牧競爭,本來就是為了幫助你,你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族長還蘇醒的時候就說過了,我們這些人,雖然實力比你要高,但沒有一人有能耐擁有遼東生靈柱,包括他自己,隻有你可以,所以,這四枚玉佩交給你了,不必再守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袁鬆書看向我,和善的說道。
“我……”
我麵對這位長輩關切的眼神,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暖和。
“就像當初在世俗長白山我出麵幫你,就認定你一定能夠出人頭地,不論在世俗,還是在士族一樣,這次,我也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得到遼東生靈柱,以不到牧主境之層次,問鼎遼東牧大位,我特彆相信你。”
袁鬆書朝我走近,最後說道:“我跟老族長在外麵等著你,等你拿到了遼東生靈柱,問鼎了遼東牧之後,再來尋我們,屆時,我相信,那個時候,老族長也會蘇醒了。”
“收下吧陳啟,我們這些人的玉佩也是你的,但眼下我們這些老東西還有些用處,就先留著,畢竟交出之後,我們就不能繼續多待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