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輸得心服口服,轉身朝尚正言抱拳:“我輸了,果然還是尚師兄想得透徹。”
晏望星:“……?”
尚正言叉腰仰天大笑:“不敢當不敢當,我猜的也不完全正確。”
晏望星:“……??”
他看不懂這倆人在打什麼啞謎,便問道:“你們在猜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的。”
尚正言與遊修時對視一眼,道:“望星麵皮還是薄了些。”
遊修時笑得欠揍,上前一步摟住他:“不像我們……”
他倆光明正大地摟抱在一起,腿貼著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不留神雙雙滾進院口旁的雪堆裡。
晏望星見狀樂得不行,一時間捂著嘴笑倒在路沉生懷中。
“星星是薄麵皮。”
路沉生俯身咬了咬他的麵頰,將臉埋進晏望星的溫熱頸窩,也學著滾進雪堆裡的兩人一般,雙手環抱著人,一前一後,歪七扭八地走著。
“哎!”
晏望星被他這番動作搞得猝不及防,反應過來後又放聲笑道:“你看路呀。”
路沉生自是沒心思看路的。
他專心吻著晏望星頸側,用高挺鼻梁蹭下那方白裘,牙尖在那處雪白頸肉上輕輕啃咬。
分明是冰天雪地,晏望星卻感覺自己臉燙得不行。
他拽著路沉生的衣角趕緊往前走,生怕尚正言與遊修時看見後,又湊上來調侃他。
兩人一前一後默契十足,一步一步走得穩穩當當。
尚正言從雪堆裡抽出腿,胡亂拍了拍落在頭頂的細雪,俯身將整張臉埋進雪裡的遊修時拽了出來。
潔白新雪上隻留下兩道行走的印記。
路沉生高挑的身形將晏望星整個掩藏,遠遠看去倒真像隻有一人在這冰天雪地裡走著。
“咦?”
尚正言撓著頭疑惑一聲:“咱倆這麼走,咋就絆腳呢?”
遊修時搓了搓被雪凍得發僵的麵頰,一雙深灰眼眸發直,此時有些渾渾噩噩:“真夫妻就是默契……”
尚正言:“……”
“你的腦子就是看那些話本看壞的。”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邁開長腿跟上前方走的兩人,說道:“吃飯去。”
……
方才坐在膳房裡用膳的隻有四人。
現在已經過了兩刻鐘,晏望星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案前,垂眸看著書上寫的疏通經絡的方法。
他如今體內靈力稀薄,雖不至於從零學起,但也是要好好下一番功夫的。